为了保证学校里的安全,那块来历不明的石头被转移到了城堡外的温室。 波莫纳做过一次冰花,也就是将花放在水里冰冻起来,这样可以让它们的美更持久。但石头产生的低温不仅仅让温室里生机勃勃的花朵变成了“冰花”,而且还失去了生机,看着让人很沮丧。 “原形立显。”米勒娃举起魔杖对准了石头,可是毫无反应。 “看起来好像就是块石头。”波莫纳说。 “很明显。”西弗勒斯说,语气听着像是在挖苦。 “它看起来不像是施咒的。”米勒娃说“倒像是被施咒的。” “邓布利多什么时候回来?”西弗勒斯问。 “我不能控制校长的行踪。”米勒娃说。 尽管波莫纳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在其他人回来之前他们不可能知道地更多了,于是他们离开了这个温室。 接着到了第二天,当波莫纳再去查看那个温室的时候,发现它已经恢复了常温,而那块石头也不再散发可怕的寒气,连城堡里的那扇结冰的门都解除了冰冻。好像只是一场小小的意外,就像游走球偶尔也会发疯似的。 到了第三天费力维回来了,西弗勒斯和他聊起了那块石头的事,他们一起去检查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有石头上残存的黑魔法气息在证明确实有不祥的事情发生过。 为了避免类似肖像画诅咒的事件再次发生,即便是假期也照常巡逻,留校的学生们也被要求要在九点之前回宿舍。 邓布利多不在,学校里马上就出问题了。麻瓜的切尔诺贝利事故给巫师世界造成了不小的恐慌,仿佛格林德沃的预言真的要应验了,作为曾经打败格林德沃的现任国际巫师联合会会长,阿不思需要安抚一些人的情绪。 当大多数人还是孩子的时候,总是会害怕黑暗的地方,比如衣柜里总是藏着一只怪物,临睡前需要家长替自己检查。 可是哈利波特却住在柜子里,他看向佩妮的眼神不是畏惧。 小象如果在年幼的时候被铁链锁住,即便长大了也会觉得那条它一抬腿就会扯断的链子是无法挣脱的,这可能就是他的特别之处吧。 蛇在冬天会冬眠,可是在黑暗中巡逻时,波莫纳总是听到城堡里回荡着若有若无的沙沙声。那个声音仿佛在告诉她,这件事还没完。 她深深叹了口气,在荧光闪烁的光芒下,可以看到它形成了白色的雾。 城堡的温度冷得有点不正常,即使现在依旧是冬天。 在这雾气中,她仿佛看到一个黑影在摇晃不定得注视着她,可是等她想要仔细观察时,它又消失不见了。 她看着夜深后,静悄悄空无一人的走廊,不打算再继续停留,她还是更喜欢温暖的床铺,还有烧得旺旺的壁炉。 在麻瓜的恐怖故事里,孤儿院这样的地方总是会发生各种各样的怪事。 乔治安娜又回头看了眼那个鱼缸,就算蛇在进食后,需要很长时间消化,那些观赏鱼也还是不够它塞牙缝的,更何况鱼缸里的水很明显刚换过,而在捐赠者口中,这个城堡已经被遗弃很久了。 她觉得应该是有了闯入者,虽然她并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要将“避难所”安置在这个地方。 接着她又将视线转向了那些地下室里的摆设,这些老家具让她想起了有求必应屋,只是那些承载着许多回忆的东西,已经随着厉火给烧成了灰烬。 霍格沃茨之战结束时,伏地魔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灰烬,对大多数人来说战争已经结束了。等她不论主动还是被动得结束了隐居,重新回到魔法世界时得知,每当哈利提起他额头上的闪电疤痕痛时,许多人都显得很不耐烦,觉得他这么做是故意引人瞩目,甚至还有传说他额头上的疤痕已经消失了。 连哈利波特说的话都不信,如果她证明了哈利不是第七个魂器,伏地魔还有另外一个魂器的话,其他人会相信她吗? 人其实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承认伏地魔重新回来,对福吉来说是不可承受的改变。他擅长的规则,在伏地魔代表的牌桌上玩不下去,他宁可相信邓布利多为了谋逆而指使哈利说谎。 少年王曾问过:“快乐”会穿“忧愁”穿过的衣服吗? 和格林德沃一起合影的阿不思看起来笑得那么开心又温柔,哪里像他老了以后那么疯疯癫癫。那个时候他还穿着正常的衣服,他那身去伍德孤儿院穿的衣服就挺“显眼”的。 弃绝快乐是危险的,虽然他没有弃绝所有的快乐,却将最大的快乐给弃绝了。 追求快乐也是危险的,食死徒们使用不可饶恕咒时毫无负罪感,不论受害者经历了多少痛苦,甚至能通过想象别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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