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出膛，他直接发动了穿越。
就在他消失的同时，公羊冰的身影凭空呈现，她没有发现射向人造太阳的子弹，那是思维的盲点，但她发现夏川不在就知道是陷阱，立刻发动穿越，可惜还是慢了一线。
恐怖的伽马射线暴，撕碎了空间，她无法穿越离开。
公羊冰的身影，终于被撕碎成了无数量子。
整个土卫八，包括底舱的百米雪茄，全都化成了无数碎片，射向茫茫宇宙虚空。
夏川正站在土卫七的地表上。
地面就像海绵，充满了空洞，这是一个不规则的星球。
他望着爆炸的土卫八，默默推演。
公羊冰死了吗？没有答案。
夏川沉默了一会儿，再问：
刚才有人死吗？有。
公羊冰？是。
夏川明白了，公羊冰不止一个，说她死了不对。
但死的那一个，确实是公羊冰。
夏川有些遗憾，费了这么大工夫，就弄死一个分身。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死的苏琴是不是分身？否。
苏琴有没有分身？没有。
夏川呆滞半晌，才明白过来，难怪他那么渴望天龙圣果。
苏琴也不是经常干这种事，毕竟他什么资源都不缺，只是太需要天龙圣果了。
夏川又问：公羊冰会来查看吗？不会。
永远不会来查看？对。
夏川心中微微一寒，这种女人太可怕了。
一截战舰碎片，终于砸落在夏川脚下，是那个百米雪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