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去了一趟京兆府,将谢宜笑说的事情给办了,让京兆府彻查月清霜以前的事情,看看她是不是做过这样的事情。 若不是事情过去太久,不好查,直接将人提来审就是了。 京兆府尹年大人听了容辞的话,顿时心头一凛:“多谢九公子告知,京兆府定然会查明此事,若是她真的害了人,定然不能轻饶。” 利用言论搞事是一回事,虽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可若是利用言论杀了人害了人,那便是大罪了。 沾上人命了,定然是不能饶恕的。 容辞神色冷淡:“有劳年大人了。” “职责所在。”年大人难得见了容辞一面,于是便卖了一个好,“先前九公子的事情,有月家造谣生事,后面亦有淮南王府推波助澜。” “此事,我也是意外得知,先前查流言的时候查到了一人身上,碰巧发现那人竟然是淮南王府的人。” “月家只是认了那桩流言为真,将事情转到九公子品行之上的应当便是淮南王府的人,应当是先前九公子打赢了怀南王,这才惹了他。” 年大人科举出身,却也是皇帝信任的臣子之一,若非如此,他哪里有资格坐上这京兆府尹的位置,管着一国之都的治安。 如此,他自然是皇帝这边的人,相比什么怀南王,自然更亲近容九这边,尤其是怀南王这样小肚鸡肠地搞事。 这正大光明的比试,输了就是输了,自己技不如人怨不得别人,如此暗地里循着机会报复打压,实属小人行径。 “我已将此事上报陛下。”年大人如是说道。 容辞扭头看向他:“......” 陛下若是知道了怀南王如此小肚鸡肠,还对人暗地里打击报复,怕是将来不会对他委以重任,这是要坑死怀南王啊。 年大人憨厚地一笑,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下官也是实话实说罢了,总不能隐瞒陛下。” 容辞道:“多谢年大人。” “九公子客气了。” 容辞从京兆府离开,回到府中天色都暗了,他写了一封信将此事告诉谢宜笑,不过如今天都黑了,只能让人明日再去送。 次日,谢宜笑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忍不住乐了。 在原本那本书中,怀南王虽然冠有风流王爷之名,喜好寻美纳美,府中妻妾成群,但是做事还是相当牢靠的,也深得皇帝信任,甚至还担任了不小的官职。 如此,才使得他这个皇帝的侄孙权势滔天,过得风生水起,地位越过安王宁王,只居在太子之下。 若是皇帝知晓了他如此小肚鸡肠,怕是不会给他这么大的权势。 看来这运势一说,显然是有道理的。 至少到了现在,可能顾幽和怀南王似乎并不是很走运,而且局势对他们并不利。 尤其是这一桩,就算是怀南王想到报复容辞,可做这事定然是要小心再小心的,怎么就意外让京兆府的人撞见了,知道对方与淮南王府有关系呢? 实在是倒了血霉了。 谢宜笑心头大定,若是她如今的运势与顾幽五五分,至少顾幽在她的手中占不到便宜,顾幽有怀南王、有长宁侯府,她有容九、有谢家、有容国公府。 看谁压得过谁。 如今怀南王这样,看他如何能压得过太子殿下的运势? 谢宜摇摇头,将顾幽和怀南王的事情丢在脑后了,现在只能静观其变,再去做什么似乎也没意义,如此还不如赚钱来得快乐。 经过这么长久的日子,谢宜笑已经做出了不少东西来,有洗浴、洗发、洗脸、涂身用各类东西,像是澡豆粉、香皂之类的。 香皂这种东西,其实古代早就出现了,在宋代杨士瀛《仁斋直指》之中便记有肥皂方,澡豆做成的洗浴房子更是多不胜数。 另外还有各种花露、香膏、水粉、胭脂、口脂、眉黛等物。 还有各种制成的香,像是安神香、静心香等等。 顺道把各类花茶也添上。 这些东西经过这些日子,也堆积了不少,也都是给陈白芍看过可以用的,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打算将铺子开起来。 她打算寻一个小店面,先经营看看。 这几日将明心派了出去打听,倒是真的寻到了一个铺面,谢宜笑打算亲自去看一看。 她自己也想了许久,觉得之前盯过她、给她丢纸团的人、甚至是出现在琴瑟苑的人应该就是原来的顾幽。 虽然不知道她如何能像是一个人一样出现,现在又要无声无息地离开,但这世间难以解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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