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请了她去怀南王府?”谢宜笑惊讶了,她虽然记得书里顾悠与廖竹音是志趣相投的好友好姐妹儿,怎么认识她倒是忘了,但似乎书中并没有什么捐赠的事情。 “昨日的事情。” “那倒是挺能耐的。”明氏笑了一声,“这位顾姑娘虽然名声不好,可谁人不知她是怀南王的心肝,若是能攀上交情,日后她就更拿着鼻孔看人了。” 到底是隔得远了,几人说了几句便将这些事情抛在脑后了,管廖竹音如何与顾悠攀上关系,只要她们不舞到自家人面前就成。 不多时,便到了用饭的时间,今日是除夕,容国公府准备的菜肴也是相当的丰富,足足做了十二道菜,这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荤的素的,冷的热的都一并备全了。 一家八口人坐满一张桌子,热热闹闹的。 外面已是黄昏之时,府中大大小小挂着的灯笼也点了起来,一盏一盏地散发着明亮的光。城中大街小巷里不时地传出鞭炮声,白雪覆盖天地,却挡不住人家的热闹与热情。 容国公夫人先是说了几句场面话:“今日是除夕,天下承平,咱们一家阖家团圆,来,就饮此杯,愿祝来年更好。” 众人举杯饮酒,容景和容暄两小子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待饮了此杯,各自坐下,容国公夫人便笑呵呵地说:“吃饭吃饭。” 容景见大家都喝酒,自己兄弟俩没得喝,见大家动筷吃饭,就悄悄伸手过去拿酒壶,然后给自己倒了一点,一旁的容暄见状也将杯子凑了过去。 容景眨了眨眼。 容暄对着他也眨了眨眼。 容景顿了顿,然后也给弟弟也倒了一点,兄弟俩对视一眼,捧着酒杯喝了一口,然后两张脸都皱成一团。 容寻见此哈哈大笑。 明氏拍了他一下,然后忙是给这两臭小子倒一些茶水:“叫你们好奇了,现在知道辣了吧,快些喝点茶水。” 还有这做爹的真的是过分了,还一天天的想看儿子的倒霉丢脸,一点做爹的样子都没有,她真的欠了这几个父子的。 容景容暄赶紧喝一些茶水,这才将口中的辣味给去掉了。 “不好喝。”容景整张脸皱成一团,觉得受到了欺骗,明明不好喝,为什么大人就那么喜欢喝呢? 容景纠结了半晌,然后总结出一个道理,大人的世界他不懂。 “哈哈哈。”屋里的人又是一阵笑。 “吃你的菜去,小小年纪就学喝酒,等再过几年,你便知道这喝酒的乐趣了。”容寻继续教他的崽,“有道是生活压力大,喝两杯解愁,与友人闲谈,和两杯酌情,你不懂,不懂。” “你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当心他们喝成酒鬼去。”明氏扭头瞪他,若不是家里人都在,还要给他留几分面子,她定然要拍他一巴掌。 容暄皱巴着脸小声对母亲道:“母亲,不好喝。” “不好喝是吧?以后千万别喝了。” “嗯嗯。” 容景就拧眉了:“肯定是好喝的,若是不好喝,大人怎么会喜欢喝呢?难不成这酒壶不对?阴阳壶是吧?倒出来的不一样?” 说罢,他就开始仔细地研究那酒壶。 谢宜笑倒是奇了,问他:“你还知道阴阳壶?” “知道知道,故事里说过,就是一个壶可以倒出不同的酒,老神奇了,我让我父亲给我寻一个,他不答应。” 容景研究来研究去的,看到这酒壶就是一个普通的酒壶,有些泄气,问谢宜笑,“小婶婶,你有吗?” “没有。”谢宜笑摇头,“这东西估计没得卖的。”什么阴阳壶,都是用来搞阴谋害人的东西,哪里会到处流传。 容景遗憾地叹了一声:“好可惜啊。” 容辞给谢宜笑夹了一筷子糖醋鱼,鱼腹肉最是鲜嫩:“快些吃,一会儿就冷了。” 冬日饭菜冷得快,冷了就不好吃了。 谢宜笑闻着糖醋鱼酸酸甜甜的味道,嗯嗯了两声便动筷子吃饭,果然不和容景聊了,她比较喜爱酸甜口,什么糖醋鱼糖醋排骨是她最爱。 “小婶婶,那你知道哪里有吗?” 明氏给容景的碗里夹了个鸡腿:“吃饭吃饭,吃完饭再说。” 容景哦了一声,果然没有再问了,高高兴兴地啃他的鸡腿。 一餐饭毕,下人们进来收拾餐桌,一家人则是又坐下来喝茶消食,容寻与容国公下棋,容景和容暄围在旁边观看,但这两孩子也不是老实的,一直在指点江山。 惹得容寻烦了,让人另外取一个棋盘过来,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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