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发现了猫腻。
“你可别惹事了,你看看旁边的画舫之中所坐着的是谁?”
赵珩望去道:“是吴御史和林御史他们。”
陆宛芝点点头道:“看来今日晋王与孙克乃是有备而来了,你动手走人若是被御史见到,必定会弹劾你挑事殴打王爷与二品官员,陛下如何护着你?
且这是太子办的诗会,你冲动打人许也会影响太子。”
赵珩轻哼道:“今日就便宜了他们了!”
陆云萱紧张道:“姐姐,若是等会你下画舫的时候,孙克拦住你要你跟着他回武安侯府去如何是好?那林御史对女子是出了名的苛刻,即便等会太子来了,也不好拦着孙克让你回武安侯府。”
毕竟如今还没有和离,武安侯让自己夫人回府,天经地义,此事闹大,太子也不好护着陆宛芝的。
陆航道:“宛芝,萱萱说的有理,这船头有一小船,你先划船离去吧。”
赵珩正愁找不到机会去带陆宛芝离去,便道:“我带你走。”
陆宛芝也知今日还是远离是非之地为好,不宜与孙克硬拼,“哥,萱萱,我们一起走吧。”
顾时雨道:“我们走的人不能太多,恐防他们生疑,陆姑娘你最好与你的丫鬟换一身衣裳再走,这样才不会令他们起疑,只会觉得你还在画舫之上并没有离去。”
陆宛芝心想也只有如此,便与玉竹到里边换了一身衣裳。
陆宛芝换了衣裳之后与赵珩上了小船,这小船专门是给岸边到画舫里的丫鬟小厮准备的。
陆宛芝换了一身玉竹的衣裳,又是黑夜里,他们两人离去倒也没有被晋王的人所发觉。
赵珩这几日练的划船的本事,正好也派上了用场。
陆宛芝望着曲春江两边的华灯璀璨,到处都是灯笼道:“我只在七夕中秋上元三日夜里见过此景象,此处夜里好生热闹。”
赵珩道:“此处是有名的不夜城,到了前边我们上船,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陆宛芝在长安活了近二十年,的确没有领略过此城非节日时候的夜景,倒也欣然跟着赵珩下船。
上了岸后,赵珩便直接拉着陆宛芝的衣袖往着赌坊而去。
赌坊上下灯火通明,门前是一串串的大灯笼,里面更是满堂宫灯,亮如白昼。
赵珩记着顾时雨之言,带着陆宛芝好好放肆一把,拉着她就往里面走。
陆宛芝只看到了门口写着聚宝楼三字,还以为是什么酒楼,入内才知晓原来是赌坊,里面乌烟瘴气酒气熏天,各种声音络绎不绝。
陆宛芝一踏入里面,便紧蹙着了眉头。
赵珩道:“此处是本郡王以前夜里最爱来玩的地方,你要不要跟着我玩几局骰子?”
陆宛芝蹙着眉头看着赵珩道:“身为清澜书院的学子,不可赌博!”
赵珩道:“顾时雨跟我说了,你们这些表面端庄知书达理的千金,实则最喜欢放肆了,就玩两局呗!”
陆宛芝眉头蹙得越发深了,“你是不是自个儿想要玩,还拿顾时雨做借口幌子?你记住,只要你是清澜书院的学生一日,就不许进赌坊。”
“小郡王,这都快有一个月没能见您了,小的可想您的紧,您今日是玩叶子牌还是玩骰子?”
赌坊小厮走到赵珩跟前说着。
赵珩的确许久没有玩了,手也痒了,但看到陆宛芝那失望的眼神之后,连声道:“本郡王什么都不玩了。”
陆宛芝朝着赵珩一笑道:“孺子可教也,为师甚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