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长大的,冒着官位被贬的风险也是要回来在陛下跟前侍疾的。”
孟静姝边哄着怀中的孩子道:“陛下这一次病的凶险,这已经快三个月了,一开始不过以为是小伤风,近几日都是在吐黑血了,太医说……”
孟静姝贴近这陆宛芝的耳边说道,“也就在这几日了。”..
陆宛芝心下一惊,见着孟静姝怀中的承儿哼唧的厉害,“这就是小皇孙吧?和我家越哥儿差不大,怎么一直闹腾着呢?”
孟静姝道:“承儿一直以来乖巧,近半个月以来哭得不停,睡也不好睡,常常哼唧,太医诊脉也诊不出来什么,只说他受了惊,只能让奶娘吃着安神的药。”
陆宛芝看着孟静姝道:“静姝姐姐,能不能让我抱抱承儿?”
孟静姝将怀中的孩子给了陆宛芝道:“自然可以。”
陆宛芝接过了小婴儿,克制着在他小脸上亲着的冲动,轻轻拍着小婴儿背部道:“乖,不慌,不慌。”
小承儿在陆宛芝的安抚之中,渐渐地也不哼唧了,小手抓着陆宛芝的袖子,圆溜溜的小眼睛盯着陆宛芝瞧着。
陆宛芝见着承儿的眼神,眼中也满是愧疚,这是他出生以来,自个儿第二次抱他,她真的是亏欠这承儿良多。
孟静姝见着陆宛芝哄好了哼唧的婴儿,浅笑道:“宛芝,也就你见着承儿,不说承儿长得与赵珩长得一模一样,旁人谁见着承儿都要说一句像赵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