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拆散我们?为何这些年要瞒着我,看我的笑话?你早知实情,一次又一次的欺瞒我,让我愧疚,好玩吗?”
赵珏缓缓道:“静姝,你可能早已忘了我,在你十四岁时,宫中狩猎,我受伤之后是你给我包扎疗伤。”
孟静姝回想起来了,那时她去找孟敖与赵珩时,路上是遇到过一个受伤的少年,她那时没记着那个少年的容貌,她也没说自个儿是谁。
没想到,竟是赵珏!
赵珏道:“那时我年幼,不知对你的情愫,当我发现对你念念不忘之时,却已见到你与陆航私下定情,我想过放手的,可是我无法放手……明明是我先喜欢上你的。”
孟静姝眼中不断地垂落着眼泪,“可是你也不该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我不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你早就成了陆航的妻子!”
孟静姝眼泪如雨般落下道:“那承儿呢?你为什么要夺了宛芝的孩儿?你已对不起陆航了!”
赵珏缓缓道:“赵珩与宛芝的孩子,日后才不会亏待你和合宜,静姝,我答应你,这辈子我不有孩子威胁到合宜的地位的。”
孟静姝道:“殿下,您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赵珏道:“好。”
赵珏走到了门口,拇指上的玉扳指被他紧攥在手里。
……
陆宛芝与赵珩一大早就醒来了,他们到底还是小看了两个七个月大的孩子。
夜里饿了拉了啼哭了,一个哄好哄一个,两人可谓是比赶路还累。
越哥儿在越州夜里也早就不和他们一起睡了,就算是一起睡,也还有丫鬟帮衬着,这王府多日没有主子,只有常胜一个人,根本就没法子帮衬。
赵珩道:“我这就去皇兄那边把先前照顾承儿的奶娘与宫女去讨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