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表面来看,曹操这几月在黎阳未有寸功,可实际上,正是曹操在此,黎阳才倍感压力。” “如此,幽州兵马在几月内根本无法动弹,因此我们才陷入被动之中,依末将看来,如今,最好的办法乃是等待曹操后方出现问题,才是我们进攻之时。” “曹操后方为何出现问题,且要等待何时?难不成,如今我的话,对你而言,不管用了?”袁谭甚是不悦,脸颊抽动了几下。 鞠义顿时愣住了,心中些许苦涩。 您的话……为何管用?!何时管用?! 我跟随你父帅多年,拥护他做冀州牧,让其拥有如今之威望,如此功绩,少有人能与我相比,可你一个小辈,来平原之久,却从未以叔叔之礼待我。 我好歹那是你父亲之恩人,也是你袁家之恩人! 此刻,鞠义内心,如同吃进蚊子一般,那种滋味甚是难受却又无法说出口。 只是,这袁家父子,实在太像,袁谭几乎与他父亲袁绍一模一样:拥有英俊伟岸之外貌,外表气质不俗,更是道貌岸然,内心却甚是自傲。 “将军,如若我所言无虚,曹操南面之地乃有孙策与荆州,如若这两地一旦发生战事,曹操则不得不回去固守大本营。” “如此,所以还能再等等,如今时间也差不多了,其他的诸侯不过也快忍不住了。” “哦,何以见得?” 闻言,袁谭甚是咬牙切齿,他虽然觉得戏煜所说的甚是在理,可是现在是怎么都忍不住。 如果再慢些,恐怕这清河郡,与平原郡内的士族均原投降综合起来。 到那时,他们的军队在城内才是非常艰难。 在前几日,袁谭已经杀掉四个名流之士来震慑了,但是似乎并不能抑制住,只要人能够逃离平原,到达平原地带,他们就觉得能够重获新生。 相比较而言,寒门士子与普通百姓更愿意前往乐陵郡,此处戏煜正在实行仁政之策,如此,沉着应对,自然不会兵马不乱,没有被人围堵着的隐患,于是百姓多是便有了新的逃难路线。 从平原城出来,先往北走,然后到河间郡,从河间郡直接东去,就可以进入乐陵,许臻派遣的军队在接引。 如此一来,既不用得罪当地为官之人,也可以进入到乐陵郡,亲眼目睹戏煜所推行之仁政。 如此局面下,官渡再次开战,袁绍立即率军南下,几乎没有与曹操任何试探,袁绍直接集结兵力猛攻曹操的官渡大营。 且短时间内两边必然多次交锋,无论是夜晚袭营还是拉开阵势对战,毫不犹豫,双方进行了一系列骑兵冲锋,战阵对垒。 但袁绍的兵马大多乃是新兵,战场经验甚是不足,在战场之上难以展现展现不出多少战斗力,被曹操几次埋伏之后,就被打怕了。 直到此时,袁绍依旧没有停止进攻,他根本没有停止进攻之打算。 他命令日夜会战,让文丑与张率领兵马不断冲锋,损伤巨大,不到一个月时间,兵马驱散了至少五万人。 但曹操此番损失,不过只有一万左右。 并且,将军之人甚是有所损失。 但是,反观袁绍军营之中,张郃与文丑甚是疲惫,甚至感到前途渺茫,就算文丑与张郃勇猛,袁绍更是具有领军才能。 可是,现如今,确实袁绍早已失去人心,如此一来,袁绍如今只剩下愤怒,可愤怒却无法带来胜利。 反倒是,受到曹操与戏煜兵马之袭击,由此是曹操兵马经受住袁绍军第一轮进攻后,便与戏煜互相配合,如此一来,袁绍军更加艰难。 七月末,快要入秋之际,袁绍又一次病倒。 …… 此刻,黎阳城衙署,袁绍一副病态之象,躺在软榻上,周围之人见到袁绍这般神态,无不为此惆怅难安。 武将文丑与张郃满身是血,站在袁绍跟前,沮授与郭图则站在另一侧,四人此刻心情甚是复杂,这些时日,每人如无焦虑与繁忙,精神状态皆是恍恍惚惚。 戏煜如今所在的这个时代,乃是封建时期,社会之中一切之事均立于人身:诸如宗族,军队,文官与征辟,很难轻易改变,而这士族阶层,最重要之事便是控制住进入朝廷之门路。 如此一来,士子与寒门之人很难进入朝廷,从而士族之人便彻底控制住了朝堂与部分地区之政事。 这般结果便是…… 一荣俱荣,一损皆损,层层往上,最终士族之人的荣耀福贵皆得益于一人之身,朝廷稳定之时,便是天子。 但如今,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如今这世道,士族之荣耀福贵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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