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胸前湿了一大片的衣服,满是抱歉,下意识张望着四周,连扯了数张纸巾,小跑到他跟前,伸手擦去,“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擦擦!” “不用。”贺舜往后退了一步,抬手制止拦下她的双手,对看向她那满是抱歉的眸光,语气柔和,丝毫没有一点儿怪罪的想法,“没关系,我换身衣服就好。” “那怎么能行!”虽然她不小心撞翻了他的水杯,但这也是她的机会啊! 看来连月老都在助她一臂之力。 季舒脑瓜子转得飞快,快速拾起地上的水杯,同时麻利伸手扒着男人那被打湿的衣服,直言道:“贺医生,你快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不...不用了。”贺舜被她这动作吓得往后连退数步,抬手制止,但却被灵活的那双手快速躲过,继续深扒着他的衣服,活脱脱就像是个女流氓。 季舒手上动作不减,好不容易脱下他那医袍后,在看到他里面的衬衣也被打湿,眼神陡然一亮,佯装可惜,义正言辞继续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怎么里面也湿了啊!贺医生你快脱下来,我帮你洗洗,真是太抱歉了!” “不....不用了!”贺舜抬手制止,但对此时色迷上眼的季舒来说丝毫没有用。 碍于两人性别差异,贺舜始终不敢对她下重手,这就导致她几乎没怎么费力就顺利地解开了男人衣上的纽扣。 入目便是六块腹肌,虽然不是八块,但还是不由让季舒瞪大双眸,吞咽出声,一副如狼似渴的模样,在男人的眼中活脱脱就是一个色女的形象。 贺舜满脸不自然,快速合上衣服,甚是慌张地直接道出声,迈步就要往外跑,“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你赶紧回去吧。” 说完,他便惊慌失措地开门离开,甚至一时心急,自己还绊了自己一脚,差点儿摔倒出洋相。 看着他慌张逃离,季舒不由憋笑出声,低眸看着手中男人的医袍,紧抿双唇,满脸的开心。 没关系,她手里还有一件。 等衣服洗完,她就又有见他的理由了! 她可真是太机智了! 到时候她再请吃个饭,这样一来一回,她就不信自己追不到他! 越想,季舒就越是期待着明天的到来,晚上她就把这衣服给洗了,然后烘干给他送来。 离开医院的她,跟来时大不相同,对比之前的紧张与忐忑,离开医院的她可谓是满袖春风,面含喜色。 在回家的路上,她收到了温芮到家的讯息。 她看了眼时间,微蹙眉,开了那么久? 中途给男人买了夜宵的温芮,甚是欣喜地打开家门,可是看着家中一片漆黑,眉心不由紧蹙,开灯,看着属于男人的那双拖鞋摆放在原地,丝毫没有动过的迹象,这让她心思不由沉了沉。 她换上拖鞋,关上房门,往里走,张望着四周,呼唤几声,“纪先生?老公?瑾陆?” 回答她的除了空气还是空气,温芮有些失望,见男人真的不在家,她低头看中手中的食物,抿嘴,拎着它走进餐厅,顺手放在餐桌,便拉开椅子坐下,掏出手机找到男人的电话拨打了过去。 这回,提示终于不是关机了,只是结果还是一样,无人接听。 温芮看着自动挂断的号码,蹙眉,面露担忧,再次拨打过去,只是心态不再平静,漫长的等待,让她想了很多种可能。 她有想过男人是不是出事了?他是不是没有按时吃饭,胃病犯了?又或者他正忙于应酬没有听见手机铃,亦或是他....故意不接。 多种可能性在温芮脑中不断盘旋,随着一通又一通电话未拨成功,她心中的担忧随着时间的流逝都快要满出来了。 他是不是出事了?! 一想到这种情况,温芮顿时坐立难安,这个想法更是在自己的脑海中生根发芽,挥不去,赶不走,甚至这种想法愈渐浓烈。 她想联系他的朋友或者同事。 可是当翻看了一圈通讯录后,才猛然惊觉,她竟然一个他朋友或者同事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虽然他们领证不久,但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竟然从未见过他的朋友们。 一面是一直都无人接听的电话,一面是除他一人无人可联系的无力感。 再一次电话未接通后,她深叹口气,满脸愁容,攥紧拿着手机的手,指尖更是狠狠泛白,起身,脚步急促,拿上车钥匙,快速换上鞋,就开门离开。 她驱车直奔他们公司楼下,开门下车,仰头看着那漆黑一片,没有半点儿灯火加班模样的大厦,心紧了又紧,更加着急担忧。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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