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套两圈。最后是眼镜,黑的,肯定是黑的!
被专业设计师捯饬完,再看楚叶,说他是好人,都没人信了。手里没几十条人命,坏事不做尽,哪有他的这份气质。
胡瓶儿赞叹道:“对对对,就是这种,霸气!”
楚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皱着眉头道,“这能行吗?”
“吗字去掉,这个多帅啊!”胡瓶儿道。
楚叶翻个白眼,告诉她,眼睛不需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胡瓶儿问道:“不帅?”
“蟋蟀的帅!这都什么鬼造型啊,我是正经人,才不想被打黑打进去。”楚叶道。
“我听不懂你家乡的方言,反正你这幅打扮,那个贵人肯定喜欢。”胡瓶儿道。
那么问题来了,所谓的贵人,到底是谁?
胡瓶儿继续卖关子,不说,就是不说。
楚叶叹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大雪山山脚,并没有山上那么冷,虽然在零下,可零下五六度和零下五六十度有本质的区别。
当胡瓶儿带上楚叶来到集市,路人看着他都往旁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