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不能!不能……” 在张广达的带领下,一时间群情激愤,发出阵阵整齐的怒吼。 张诚策骑在自己的战马“黑云骝”上,一身金色的御赐战甲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他左手握着缰绳,右手高高举起鸭嘴夹刀棒在空中摆动。 军阵中瞬间便鸦雀无声,张诚策马在阵前大声喝道:“崇祯九年,鞑贼侵我宣府,夺我财帛粮谷,掠我妻子儿女,汝等恨是不恨!” “恨…恨…恨……” 此刻,众将士群情激昂,已无须有人带头,众人皆齐声大喝。 张诚挥动夹刀棒止住喝声,他策马在阵前奔驰一圈,才又大声喝问:“辽东,世为我大明疆土,却遭鞑贼肆虐久矣。 今更在前方围攻我宣镇弟兄,汝等可愿随本帅往救,与鞑贼血战一场,扬我宣北军威,为曾经死难的兄弟姊妹报仇雪恨!” “报仇!报仇!报仇!” 众将士已不再需要张诚举棒挥舞,他们齐喝三声便即停止。 张诚望着眼前的宣北军阵,心中也是激荡不已,他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护好这些追随自己的忠勇将士! 近万宣北军将士个个斗志昂扬,他们的声声怒吼,终将转化为一支支嗜血长毛和夺命的铳弹,在战场上收割鞑贼的生命。 张诚策马在万军阵前往来奔策,夹刀棒在空中挥舞,口中更是大声呼喝: “大明…威武! 大明…万胜!……” 整个宣北军阵列上,一声声“万胜!万胜!万胜……”的吼声,响彻云霄。 张广达、林芳平领着骑营与虎卫营的将士策马奔出,他们紧随在张诚身后,驰出营地,径往东北面的西石门方向疾行。 他们的后面是魏知策、李际遇、杜有为、贺宽诸将,领着车营、登封营、中军步营急急而行。 ………… “军心如此,何愁锦围不解?” 总监军张若麒站在中军高台之上,他右手背负在后,左手轻抚下颌上的胡须,目视着宣北军大阵方向,发出如斯感慨。 蓟辽总督洪承畴站在张若麒的身前,也是大受震撼,他那向来都是波澜不惊的神情,都略显有些激动。 洪承畴面上儒雅的笑着,抬手轻捋胡须,道:“张诚,确与众不同,宣北军大有可为啊!” “军威炽盛如斯,阵容亦如此之严整,在我辽东,怕只有长伯将军可与之一比。”辽东巡抚邱民仰对于宣北军亦是赞不绝口。 洪承畴听了他的话,心中若有所思,似乎想说些什么,可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既生瑜,何生亮!” 在蓟辽总督洪承畴的眼中,曹变蛟已是一员难得的战将,但若是从背景、身世、学识、能力、交际等诸多方面来衡量,其与吴三桂相比,又是差了数筹! 宁远团练总兵吴三桂是辽东年轻一代之翘楚,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将其收为学生,想要亲自调教,以使之能为己所用,助自己整合辽东军门世家的力量,对抗东虏。 如今,在辽东、又或是在朝廷,吴三桂都已有了许多声名,尤其是在辽东当地,更是已跻身实力派镇帅之一。 可若是拿之与张诚相比,似乎又有许多的不足之处,怎能不叫他感慨如斯啊! 洪承畴至今仍是想不明白,张诚原本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千总,怎地就在二、三年间,便一跃成为仅次于镇帅存在的副总兵。 而且其部下的兵势战力竟比作为一镇总帅的杨国柱还要强些,既是自己鼎力捧持的吴三桂都有些不如,他张诚小小年纪,短短数年,又是如何做到? 虽有满腹狐疑,但此刻却无暇细思,毕竟眼前的危急才是现实最为紧迫之事。 此番松锦大战,既是大明与清国之间的生死之战,又何尝不是他洪承畴的生死之战? 甭管他此前做了何等大事,又或是立下了怎样惊世之奇功,如今,他的身后之名确只在今日这辽东战局之上! 此战若能侥幸得胜,他洪承畴将来不说拜相入阁,就是以文臣封拜侯伯爵位,亦不是不可能之事。 但若松锦之战溃败,致使辽东军事崩坏,莫再说什么拜相封侯,就算是他此前功名,他的性命,他的家族等等这些能否保全,都是未知了。 ………… 李辅明虽也是一镇总兵官,但却因正处于待罪自赎的时候,其麾下兵马只有屈屈五千之数,这其中可称强兵者更只有两千骑兵,余下皆是步卒,且装备也不够精良齐备。 而他所面对的可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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