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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主仆垂头丧气离开,西禾转头看向伏鹿:“如何?”
伏鹿盯着掌心上仅仅指长的鹿角,从里面散发出一股股浓郁的神力,他抬起手,将之虚虚放在头顶,顷刻间鹿角便消失在了他手上。
西禾站起来,盯着他脑袋仔细瞧:“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见?”
枯草一样乱糟糟的白发间,什么也没有,西禾就差动手扒拉了,伏鹿站起来后退两步,不愿意多谈:“我想休息。”
打开门,在门外守候多时的掌柜立刻亲热地送他进后院休息。
晚餐时伏鹿也没出来,直到次日一早,西禾才在院子里见到人,还是那个鹤发鸡皮的老头子,一件青褂子,始终垂着眼帘,跟往日没什么不同。
西禾叹了口气,鹿角被割开,现在寻找的难度又增加了。
中午,掌柜的来回禀,说是已经请到了林主簿,一行人便赶去城内唯一一家还开着的客栈,刚进门便看到了屋子里坐着喝茶的林主簿,四十岁的年纪,五官端正,气质温和从容。
酒过三巡,西禾也不绕弯子,直接问林主簿从何处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