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径直跟在宋千儒身后,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一瞬间屋外众人面面相觑。
一进入这个地方,西禾就察觉到了不同寻常,静,太安静了,风声、虫鸣都从耳边消失,只有鞋子踩在地上的声音。
她忍不住去握宋千儒的手,谁知道却握了一个空。
西禾:???
她惊了一下,忙问狗子:“怎么回事?”
狗子迷迷糊糊爬起来,睁开眼皮瞅了瞅,打着哈欠:“老树成精了。”
西禾无语:“这个还要你说?”
她是问的这个吗?
狗子摊手:“那我就不知道了。”
西禾:……废物。
她径直朝大树走去,这是一棵老树,粗壮的腰身五个成年人合抱堪堪围拢,枝繁叶茂,遮住整个天空,树上却奇怪地没有一个鸟巢。
她仰头打量,看到了一块被劈焦的枝干。
西禾一愣,难道是没有顶住劫雷,最后黑化了?开始伤人?
她忍不住探出手,想要触碰一下树干,谁知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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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娘子?”
有人轻拍她的脸。
西禾迷迷糊糊睁开眼,下一秒,直接捂住脑袋,一阵头痛欲裂,脑袋仿佛要炸开,她口中忍不住溢出痛苦。
“来,喝点水,你昨日饮太多酒了。”
那只手轻轻扶住她,随即口中一阵清凉,潺潺流水汇入她口中。
西禾只觉得喉咙里无比干渴,她抱住碗大口饮水,等喉咙舒适,她睁开眼睛,下一瞬瞳孔一缩,这俊朗迷人的郎君是谁?她家傻狐狸呢?
男子拍着她的背,笑容温和:“现在可舒服了?”
西禾没说话,打量四周,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天青色窗幔,屋外鸟声阵阵,仿佛一个美丽的世外桃源。
她把视线落在男子身上:“你是谁?”
一身白衣宛如谪仙,清朗温润,仿佛世家公子。
男子一笑,抬手摸摸她头,被西禾避开,男子便无奈放下手,笑容纵容:“娘子可真好笑,我们已经成婚两年,你竟是忘了我是谁吗?莫不是昨日喝了太多酒?”
起身又倒了一杯茶,衣袖上绣着精美的枝叶。
西禾拧眉,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为夫不该让你喝这么多酒的,下次定要看着你一些才是。”他声音带着浓重的宠溺,嘴角上扬。
西禾:“……”
掀开被子,站起来,径直走到门外。
这确实是一处世外桃源,漫山遍野种的全是桃花,青山绿水,美极了。
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男子双手放在她的肩上:“娘子,喜欢吗?娇嫩、纯洁,就像你一样。”
西禾抖掉他的手,转头盯着他的眼眸,眉头微蹙。
男子便歪了歪头:“怎么了?”
西禾没吭声,转身一言不发往外走,路过的丫鬟、小厮僵硬地干活,她上前问话他们就好像没听见,仍在机械劳作,处处透着诡异。
男子不紧不慢跟在后面,看着西禾四处问人。
西禾眉头越拧越紧,这什么鬼地方?
她试图问狗子:“还活着吗?”
意料之中,没有声音。
西禾便明白了,她大概是被树精拽到了自己幻境中。
这……着实有点厉害了。
西禾便四处闲逛,一连几天那男子都会来对她嘘寒问暖,仿佛是真正的恩爱夫妻,她也从只言片语中了解到这人名叫柳千叶,整座山庄都是他的。
这日,西禾又在闲逛,忽然远远看见一棵巨大的树木。
参天古木直冲云霄。
西禾呆了一秒钟,连忙提起裙子跑过去,砰,拐角处和一个下人撞在一起,跌坐在地上。
她艰难爬起来,看向那人:“你没事……”
一身灰色小厮服,五官清秀,一双咕噜乱转的眼珠子这会呆呆的,仿佛傻了一样呆坐在地上。
西禾一喜,跑过去:“相公!”
小厮却猛然推开她,站起来,低着头朝她身后拱手。
西禾一怔,转头望去,就见柳千叶一身白衣站在不远处不知道看了多久,双眸暗沉,嘴角的弧度冰冷。
他微微笑着,走过来:“娘子可是摔疼了?”
西禾扫他一眼,自顾爬起来,然而就这功夫宋千儒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西禾:“……”
一连几日,西禾都在四处转悠,寻找宋千儒。
可却毫无踪迹,就在她耐心快耗尽的时候,终于在厨房把人逮住了。
她将人拎到墙角,拍了拍他的脸:“宋千儒?相公?小傻子?”呆呆的,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