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房间之中回荡,并传递到了外界,在这寂静的环境当中显得相当刺耳,引起了不好的变化: 这让那只已经将要离开这个院子的邪崇都停了下来,将注意力投放到了这里。 漆黑的屋子中,我娘一脸惨白,手脚冰冷,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她刚刚看到那只邪崇已经被爷爷的手段欺骗,才放松了下来,知道我是可以度过这场劫难了,就准备站起身,拿件厚衣服给我穿上。 毕竟爷爷用乌鸦血在我身上画了那些神秘条纹后,我一直都是光着身子的,现在已经深秋,到了夜晚屋子里又没有暖气,还是非常冷的。 只是,农村中的屋子,即便收拾的再利落,也有着许多瓶瓶罐罐,加上今天晚上屋子里已经关了灯,虽然有月光照了进来,但也只是朦朦胧胧,看的并不清楚。 我娘这一起身,就闯了祸,手臂小幅度挥动的时候,就将一个不锈钢水杯扫落,砸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这声音实际上并不算大,但听在我们耳中,就仿佛闷雷一样,震撼人心。 我娘就那样保持着刚刚的动作,一动不动,期待这个声响不要被外面那只邪崇注意到。 只是。 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了大门旁边,半只脚踏入黑暗的邪崇,动作停顿了下来,她缓缓转身,侧头看向声音发出的来地方,红色的雨伞微微抬起,露出一只尖锐而白皙的下巴。 她发现了这里的情况。 脚下绣花鞋只是轻轻挪动了下,这只邪崇的身影一个闪烁。就来到了窗边,身子向前探出。 噗嗤! 她的一颗眼睛脱离了眼眶,朝着窗户贴了过来,只有一根黑色的血管与脑袋相连。 唰! 就在这时,还不等那颗眼球真正贴在窗户上,屋子里忽然变得黑暗,爷爷已经反应了过来,将窗帘拉下,企图阻止这只邪崇观察里面的情况。 不止如此,他同时还伸出手臂,猛的将我拽到了窗户门前。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见到窗帘外的缝隙中,一颗血红色的眼珠已经贴了上来,镶嵌在了玻璃上,咕噜噜的转动着,观察着屋子里的一切。 这时,我恰好挡在了它的前面,让它看不清其他的事物,只能观察到我。 咚咚咚! 咚咚咚! 我近距离与这只邪崇的眼珠接触,害怕的不行,全身颤抖,心脏剧烈的跳动。 距离这么近,我已经能看到这只眼珠中有着密密麻麻的血管在蠕动,看上去非常渗人,甚至,我眼前都出现幻觉,耳畔边有着一个女人在唱歌,悠扬顿挫,非常动听。 说实话,若非爷爷在背后用力的按着我,我恐怕早就本能的跳开,远远的离开这里了。 毕竟,我眼前这可是一只邪崇,普通人面对这种邪灵,没有特殊的手段,只是死路一条。 只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与这只邪崇的眼睛距离这么近,几乎都贴到了一起,但这只邪崇却仿佛没有发现我,眼睛咕噜噜的转着,依旧努力的在探查,想要知道这屋子里的具体情况。 哗啦啦! 哗啦啦! 这时,我的耳边出现如同水流一样的声音,这声音带着冰冷,将我耳畔的歌声击碎。 随后,我就发现我是真的冷,我身上仿佛有一条冰冷的水流,在缓缓的流动着,它吸收着我的温度,却也让我保持着清醒。 我回过神来,低下头,发现我身体上正流淌着黑色的光芒,他们彼此纵横交织,构成了一个神秘的符箓,产生了不可思议的效果,让眼前近在咫尺的这只邪崇没有发现我的踪迹,甚至,还掩盖了我爷爷,老爸,老妈的气息。 我明白过来,这是我爷爷在我身上刻画的那些乌鸦血起了作用,眼前这只邪崇虽然恐怖,让我害怕,但它却并不能发现我! 这么想着,我渐渐镇定了下来,却也不敢与眼前这恐怖的眼球对视,侧头看向了别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整整一刻钟后,我听到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余光中,那个死死贴在玻璃上的眼球已经重新回了窗外边那个女人的眼眶中,她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有些疑惑,但还是转身,举着雨伞一步一步走出了我家的院子。 随后,哐当一声,我家的大门无风,自动轻轻合拢到了一起,院子外面有着吹吹打打的声音响起,渐行渐远。 最终,消失不见。 只是。 即便这样,我家的屋子里依旧保持着绝对的安静,没有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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