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遭遇剃头匠借人寿命这件事情,我的生活就恢复了平静。 白天上班,晚上休息,偶尔会和吴毅一起去食品厂对面的四川小炒吃顿好饭。 就这样,两个月过去,我和吴毅终于拿到了工资,就向食品厂负责人请了假,坐着破旧的大巴车,回到了石盘村。 一路上我和吴毅左顾右看,兴奋的睡不着觉,就像是笼中鸟恢复了自由,来到了广袤的天空。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食品厂的工作并不难做,但因为是流水线,工作强度却非常大,也就是我和吴毅年轻能扛过去,但长久工作下也特别疲惫,,这并不是晚上好好睡觉就能恢复的。 这次,好不容易请了假,我和吴毅决定在家里好好的待上几天,彻底恢复精力后,再回食品厂工作。 几个小时后,大巴车在石盘村村口缓缓停下,我和吴毅跳了下来,简单聊了几句,就各自回家。 因为想给亲人一个惊喜,我这次请假并没有提前告诉我爸妈。 所以,当我提着大包小包到家后,我爸妈还很诧异,问我是不是在食品厂那边干的不如意,受不住累,这才辞职回家了。 我不允许我爸妈这样小看我,直接把在景南镇买的礼物拿了出来,塞到了我的爸妈手中,告诉他们我这次只是请假,在家休息几天后,还会回食品厂继续工作,他们手中的这些礼物,就是我用工资给他们买的,。 我爸妈又多问了几句,这才相信了我的话,夸我我懂事了,知道关心长辈了。 我妈喜笑颜开,准备杀鸡宰鹅为我接风洗尘,而我爸则美滋滋的走出了家门,去了村子中人最多的地方去炫耀了。 毕竟,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他买礼物,虽然我爸在家里表现的很平静,但我知道他非常激动,非常高兴,要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出去嘚瑟,向人炫耀。 只是,今天有些美中不足的事,我却没办法将买的礼物亲手送到爷爷手中了。 我妈告诉我,爷爷前几天接了一个外地的电话,就匆匆离开了家,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 对于这种情况,我爸妈倒是熟悉了,虽说大运河两岸十里八乡是我爷爷的基本盘,但我爷爷在这一行耕耘多年,外地也有着一些客户,这些年偶尔也会有人请我爷爷去外地做事。 …… 中午。 我们一家三口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我看着一桌子大鱼大肉,眼中甚至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要知道,我在食品厂工作的这段时间,可真是苦了我的胃,虽然我爸妈给了我足够的生活费,但我农村人出身,花钱自然不会大手大脚,大多时候还是和吴毅一起在食品厂的食堂吃饭。 食品厂食堂里的食物便宜,量大,却非常难吃,我和吴毅实都有些受不住。 偶尔,我们两人还会凑钱去食品厂对面的四川小炒,吃顿好的。 但那种情况也只是偶尔,根本不可能成为常态。 在食品厂工作两个月,我感觉自己都瘦了,瘦了最少五六斤,肚子里早就没有了油水。 于是。 我在爸妈夸张的眼神下,我风卷残云,将这一桌子大鱼大肉吃了个大半,肚子鼓鼓的,如同怀孕的妇女。 吃过午饭后,我在院子中散步消食一阵,就回到屋子,美美的睡了一大觉。 直到下午3点,我睡梦中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我的名字:“阿七阿七,快起床,咱们去烤红薯。” 我醒了过来,就见屋子中立着一个青年,他踩着一双白色板鞋,套着牛仔裤,蓝色衬衫,留着小平头,看上去非常精神。 我立刻坐了起来,用力的揉揉眼睛,喊了一声:“大刚?“ 我们村子,我同龄人很多,有许多好朋友,眼前这个青年叫做大刚,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 与我一样,我两从小成绩不好,但我好歹还坚持上完了初中,这个家伙刚刚初一,就直接辍学,跟着他的一个叔叔去外地打工了。 等大刚这个家伙去外地打工后,我俩也只能在节日的时候,等他回老家才能凑到一块。 我穿上外套,将两只脚塞到鞋子里,用力的拍了拍大刚的手臂,兴奋的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最近不是假期,你工作的那家工厂竟然舍得给你们假,这可真是不可思议!” 对大刚的情况,我多少也了解一些,他跟着叔叔在外面的工厂打工,确实赚了一些钱,但那家工厂管理相当严格,没有正当理由,基本上是不会放假的。 而我和吴毅这次回来,只是随意选的日子,并不特殊。 所以,能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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