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不理解张瞎子对粉色发卡的执着。 毕竟,这玩意使用后,有副作用。 于是,我认真想了想,说道: “使用这个粉色发卡,现在看来或许只是吃一些生肉,代价不大,但我觉得这生肉吃的多了,很可能思维就会发生,转变成为一只野兽。” “所以说,这种阴物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这么执着?” 我确实不理解张瞎子见到我手中有这么一只阴物的时候,这份想得到的心情。 张瞎子愣了愣,立刻破口大骂,说道:“你以为什么人都是你爷爷?这个家伙仗着本身道行高,对付各种邪崇,直接动用他的种种手段就能搞定,但我们这些天赋不够,却偏偏又在这一行挣扎的人,肯定想要得到一件灵物,或者阴物了。” “灵物难得,有缘者居之,但阴物却也有迹可循,只要杀的邪崇多了,都会得到那么一件两件。” “这种东西,我们自然知道有着严重的后遗症,但在某些危险的时候,却也是能保命的。” 对于张瞎子而言,他行走江湖多年,当然知道,使用阴物必然会承受代价。 并且,有一些阴物的代价,哪怕是他们这些驱邪人,都没有办法承受。 只是,哪怕这样,他们这些驱邪人也梦想能拥有一件阴物,这是为了增加他们本身抗风险的能力,能让他们在遭遇危险的时候,增加一个底牌。 毕竟,他们这些驱邪人常年都与邪崇打交道,而那些邪崇哥哥能力诡异,手段防不胜防,哪怕他们这些驱邪人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但只要稍一疏忽,就很有可能阴沟里翻船。 这个时候。 如果他们手中有这么一件阴物,或许就能帮他们抵消其中不好的影响,让他们捡回一条命,在这种特别危险的时候,能捡回一条命就很不错了,些许代价,那也是后再考虑的事情。 所以,若是能付出一定代价,得到一只阴物,张瞎子绝对不会吝啬。 实际上,我还是小看爷爷的江湖地位了,爷爷在驱邪人这个行当,非常有天赋,得到那个老道士赠给他的古书后,只是闭门造车,就闯下了诺大的名声,拥有着很高的道行,仅仅凭借自身的手段,就能克制相当数量的邪崇,这是张瞎子他们这些人不能比的。 张瞎子他们这些人,虽然有着家族传承,但本身的天赋却一言难尽,之所以还能在这个行当吃一口饭,大都是靠着祖宗传下来的一些宝贝,再加上自身小心谨慎,倒也能活的非常滋润。 但是,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经常与邪崇打交道,张瞎子他们也明白,也许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就会遇到一只非常强大的邪崇,遭遇他们无法想象的危险,若想保命,必须在平时多做一些准备。 驱邪人,这可是一个较为危险的行当。 我眨眨眼,手掌轻轻摸索着兜子里的粉色发卡,触觉一片冰凉,认真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拒绝说道:“不好意思,这个粉色发卡是我入行以来第一件战利品,对我来说,有着一定的意义,我还是想自己留着。” 这是我的心里话,这件粉色发卡,的确是我入行来的第一件战利品,虽然是一件阴物,但想要驱使的话,付出的代价却不严重,我以后只要把握好使用的频率次数,应该就能很好的抵抗它带来的副作用,不会变成一只想着吃生肉的野兽。 而且,张瞎子的话也提醒了我,作为一位驱邪人,将来肯定要与各种各样的邪崇打交道,必然会遇到我无法预测的危险,手中多一些底牌,也是好的。 或许,就能帮我摆脱某些危机。 听到我的话,张瞎子倒是没有意外,声音却闷闷的说道:“你这个小家伙怎么还这么注重仪式感?这件阴物确实不错,但对你来说却不算什么,你是张老头的孙子,他那么多宝贝,随便给你几个,都要比这个粉色发卡好用的多。” 实际上,张瞎子再开口想要与我做交易之前,心中就已经有所预料,觉得我不太可能将这个粉丝发卡交易给他,他之所以开口,也只是想做一个试探而已,有枣没枣,先打上几杆子再说。 如果我愿意接受他的某些条件,将这个粉色发夹交易出去,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不过,他也说了一些实话,那就是,这件粉色发卡虽然对我来说有着一定的意义,能发挥出的能力也相当不错,但相比我爷爷的身家来看,确实算不上什么。 我不过是刚刚入行,对于驱邪人这个行当了解的并不深刻,但张瞎子可是行走江湖几十年的驱邪人,对我爷爷的了解,要比我这个亲孙子了解的更多,他知道我爷爷的厉害,在他看来,我完全不必守着这个粉色发卡不放,只要能从爷爷手中得到几件强力物品,要比这个粉色发
“彩色星空”最新网址:http://mofunsky.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