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义无反顾地离开。 钱行至留了不少血,很快疲惫地闭上眼睛休息。 不知多了多久,他派出去的妇人回来了,上前恭敬地说道:“萧小姐正坐在西窗下的软榻上闭目养神,原是不肯见我的,知道我坚持便让我进去见。她穿的是居家的旧衫,熏的是玫瑰香。” 钱行至问:“果然只有玫瑰香?有没有百合花香?” 中年美妇很肯定地摇了摇头:“没有百合花香,一点都没有,只是玫瑰香。” 钱行至点点头,挥挥手让中年美妇出去了。 中年美妇见状,忙将萧遥让她转述的话一句不落地转述完,才赶紧出去。 钱行至听着萧遥那带着愤怒与怨恨,还有嫉妒的话,心头忽然一痛。 他连忙将这股来得突兀的疼痛驱赶出去,开始思索萧遥与东瀛女人的区别。 萧遥用的是玫瑰香,大牢里那个戴面具的东瀛女人用的是百合香,所以她们两个,果然不是同一个人。 他认真想起在大牢里碰见的东瀛女人,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她的身高与肩膀,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从身高、肩宽以及腰肢柔软度各方面来说,那的确不是萧遥。 虽然那只手腕,的确很像萧遥。 可是当时东瀛女人穿着厚衣服戴着手套,呈现出来的本身就不是真实的感觉。 他之所以怀疑,不过是心中一刹那闪过萧遥的手腕而已。 如今看来,那人的确不是萧遥。 钱行至重新闭上眼睛。 那的确不是萧遥,萧遥是愿意为他挡枪的人,怎么会是那个想要废了自己的右手,又废了他下半身的恶毒东瀛女人呢? 萧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肯出门,她对外声称是生病了,要养身体,实际上是等保守派与扩张派扯皮。 此时华国各军阀继续混战,又有东西派之间的战争,大地一片混乱。 扩张派一直寄希望于尽快扩张,但被保守派死死拖住给个说法,烦不胜烦之下,只得暂时让珍子回东瀛接受惩罚。 保守派大喜过望。 从前一旦出现泄密之事,他们保守派一向是被甩锅的对象,不仅高层被训斥,中层也有人要做替死鬼,而如今,他们保守派,终于压过扩张派一次了!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萧遥又出来结交各方人脉,与众人打得火热。 钱行至还没取得萧遥的原谅,原本是要留下来的,可他在金陵城政府位高权重,着实不能离开太久,因此只得给萧遥留了一封情意绵绵的信件,便回了南方。 当然,他回去之后,一直给萧遥写信,态度比从前热络了许多。 萧遥偶尔与众人脉与爱慕者通信,若得到什么情报,就通过发表的方式给告知西派。 下半年10月,她从津门的领事土原那里听到片言只语,得知东瀛拿到了香肠国一些军工上的绝密技术,顿时大喜,连忙暗中收集消息。 可惜她负责收集情报的,与军工方面隔着老远,所以直到过完年,也还没有收集到足够的消息。 过完年,进入1930年,萧遥因为拿到越来越多的重要资料,彻底上位,成为东瀛在华国管理情报的二把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虽然手上有了足够的权柄,但是萧遥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她知道,像她这样的间谍,一不小心便万劫不复。 1930年11月中原大战终于结束,可是华国大地上的战争并没有停止,因为东派对西派的围剿开始了。 萧遥得到消息,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她心目中,两派都是华国人,都愿意抵抗东瀛,地位是差不多的,之所以传递消息给西派,一是因为西派的情报工作比东派严密许多,不容易泄密,二是东派有时为了各方面因素,会亲近各国,将希望寄托在国外的支援与帮助上,显得十分天真。 到如今,看着东西两派开战,她的心,下意识地偏向了西派。 如今大敌当前,国难当头,为何东派还要自相残杀? 进入1931年春天时,背叛了保守派的田中终于爬到了相对的高位,来到了北平,与萧遥有了一些业务上的接触。 萧遥原本因为保守派,是不该与田中这个叛徒接触的,可是得知田中手上有香肠国一些军工资料,便做出碍于某些方面的合作,与田中保持了不远不近的关系。 田中对此十分自得,在一次邀请萧遥吃饭时,喝得半醉了,忍不住道: “萧君,你知道我为何背叛保守派么?我是为了你。我要向上爬,因为你说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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