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会在心里更恨她几分。 果然,只听张余年道:“不过几百人的胜仗,何来大捷一说?依我看,分明是北戎知道我方大军已到,心生怯意,才败了的。” 黄副将忙道:“可是这几日,除了萧千总领兵大胜外,其他几战多是战败,偶有战胜,也是惨胜。” 朱参将开口说道:“我等将士驻守多日,早已疲惫不堪,故才不如萧千总出彩。” 萧遥听到他们居然如此颠倒黑白,忍不住掀帘进去:“如此说来,我一路冒雪急行军赶来,是半点也不累了?” 朱参将冷不防被萧遥听见并直接反驳,一时有些心虚,找不着借口反驳,遂讷讷不知答。 京中贵公子听到萧遥接连打了两场胜仗,想起她那种灼灼如牡丹的美人脸,心中都有一种虚幻感,觉得很不真实。 此时听到她的声音,马上抬头看过去,见萧遥一身戎装,脸还是那张叫人移不开目光的美人脸,可是此刻脸上和身上带着斑斑血迹,身姿挺拔,除了比往常多了几分飒爽英武,还有悍将的凛然之色,叫人不敢直视,不由得俱是一怔。 张余年见了萧遥,目光一闪,旋即大义凛然道:“你是有功,不过只是小功,待打完北戎,老夫定会为你请功。不过,”他看向萧遥,一双老眼带着冷意,“希望你不要因此而自傲,从此轻敌。” 萧遥抱拳道:“末将不敢!” 五皇子冷笑一声道:“我看你不是不敢,而是很敢。朱参将职衔比你高,可你与他说话,没有半点尊重,显然是自恃立功飘飘然了。” 一路上,支撑他在冰天雪地中继续前行的,是萧遥无法急行军到达驻地受罚甚至被革职拿下,可是来了之后得知,萧遥不仅提前到达,还立下两次战功了! 这种事宜愿为,让他一下子便受不了了。 萧遥看向五皇子:“原来在此相见,不是以私人身份谈话,而是按正式场合述职么?” 袁旭想阻止五皇子,可是五皇子已经在他阻止之前开口说话了:“自然不是,在张将军营帐中,自然是按职位述职了。” 李公子和唐公子都移开了目光。 五皇子果然是个心里眼里只有钱的草包。 萧遥俏脸一沉:“既然如此,身为白身的五皇子对我嚣张说话,又该怎么说?” 五皇子一滞,发白的俊脸瞬间涨得通红,半晌才色厉内荏地叫道:“我是皇子,你怎么能如此与我说话?” 萧遥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军营内的其他将领:“我以为,战场当以军功大话,而非外行指导内行。五皇子身为皇子,地位尊崇,自然该尊敬,可是若论在军中职位以及关于军情的论述,我认为,五皇子还是藏拙的好。” 五皇子被气得吐血。 马上有贵公子出言为他解除尴尬,并给了他一个台阶让他下来。 五皇子脸色阴沉,坐在一旁,不再说话,只是目光偶尔扫过萧遥时,显得无比阴狠。 萧遥没理他,跟张余年述职完,便退下了。 北戎损失了一员悍将揭奴,且揭奴带出去的精锐全军覆没,因此全军士气极为低下。 而且,提起大兴朝的那位美人女将,北戎很多士兵都心怀恐惧。 北戎大皇子怒不可遏,骂手下的将领道: “一个小娘们儿罢了,怕什么?当日我们攻破永城攻破远城时,抓了多少美貌的女子?那些小娘们儿还不是任我们宰割,连一只小羊羔都不如?下去,告诉的女将厉害!” 那些将士马上召集自己率领的士兵进行洗脑,倒洗了一部分。 可是将领一走,士兵们讨论起来:“听说大兴朝的女人都很弱,我们一个可以打三个,可是那个领兵的美人将领,据说是妖精变的,能吸人的魂魄。揭奴那么厉害的人,被她吸了魂,两次均大败。” 这种话,洗脑了很多北戎士兵,原本被将士们动员过之后不信的,也忍不住信了。 因为他们都见过大兴朝的女子,那些女子一个个白白嫩嫩,娇娇弱弱,走路跟春天的枝条儿似的乱飘,好似下一刻便站不稳似的,他们当时攻破永城,一个人随便就能抱两个回来,跟抱刚出生的小羊羔似的。 大兴朝的女子这样弱,居然能出一个两次打败揭奴的女子,那定不是真正的大兴朝女子,而是妖怪变的。 因为有这种恐惧的心理,第二日被派出战的士兵,都担心碰上萧遥,因此是怀着恐惧与怯意上战场的。 很不巧,今日上阵的,正是萧遥。 张余年虽然不认为萧遥有功,可作为一个有心机的老东西,他不可能贸然让自己人上去,而是会先派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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