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一把揪住周二公子,“老周啊,咱们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朋友,你家买回去之后,可得借我瞅瞅。” “你家里不肯买么?”周二公子低声问。 吴公子一脸沮丧:“我爹倒是心动,可是他的私房钱全叫我娘收起来了,他便是想买,也拿不出钱来。” 旁边几个也是声名狼藉的贵公子隐隐听到他们的话题,都凑了过来,及至听清讨论的是什么,一个个更激动了:“是江南妙欲君的画么?我也有幸见过刺绣,实在太棒了,江南妙欲君的画儿一出,其他避火图,全都不能看了!” “是极是极,我见过流沙纸的画儿,真真是长见识了!我个人认为,比逍遥客的画更佳!” 流沙画是指上等纸的春|宫|图,因萧遥所画的春|宫|图色泽丰富鲜艳,如同宣纸中的流沙纸一般,对外又不能直说春宫图或是避火图,故许多人讨论时,默契地称之为流沙画。 有不知道的贵公子听到大家热火朝天提起江南妙欲君的画,俱是一脸好奇,忙问究竟,得知竟是避火图,都红了脸,斥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又有人骂:“竟妄想与逍遥客的画相提并论,做梦!” 两派人物忍不住吵了起来,但想到隔着不远处便是京中的闺秀,都不敢大声吵,可相持不下,谁都不肯认输,最后一个一个浪荡子道:“倒也不必吵,我今儿带了流沙画来,我们且到梅林深处,一起看一看,辩个高低出来。” 许多行事端方的少年脸上露出不认同之色:“今日乃建安侯寿宴,如何能做此等事。你们若要自取其辱,倒不如改日约个时间,好生比上一比!” “比便比,谁怕来着。”认为江南妙欲君的画作一骑绝尘的少年们马上叫道,“便是现在比,也不惧你们。” 端方公子哥们再次斥道:“有辱斯文!” 两派即将吵起来之际,忠王世子忽然开口:“江南妙欲君的画么?的确画得极好。” 几个端方少年请了,又惊又怒地看向忠王世子:“世子爷,你、你……” 忠王世子一贯以端方君子著称,最是瞧不上浪荡子,此刻竟说出这样的话,着实叫他们吃惊。 忠王世子对那几个端方少年作揖,随后道:“显见过江南妙欲君的画,其虽然是避火图,然露而不俗,技法高超,论起艺术价值,却并不差。江南妙欲君的画虽然比不上逍遥客,但也算是逍遥客统一流派的了。” 一席话,说得另外几个端方少年大为好奇,当真起了比较切磋之意,并很快约好了时间地点。 萧遥与众闺秀们坐一会子,便听入口处传来骚动声,旋即又有尖着嗓子的太监叫:“太子殿下驾到,二殿下、三殿下、四殿下、五殿下与七殿下驾到。” 在座众人得知除了六皇子,皇家的几个皇子全都来了,心中对建安侯府的评价又高了许多。 只是建安侯的寿宴,可是几个皇子都来了,显然是太子的面子,由此可知,太子对建安侯府的看重。 太子虽然是萧遥的未婚夫,然而毕竟男女有别,所以开始烤鹿肉了,两人也不曾见面。 萧遥隔着梅林看过一眼,见太子是个身材高大瘦削,脸色有些苍白的英俊青年,其余的,因隔得有些远,她便看不清了。 在吃了一些烤鹿肉又喝了一些煮好的酒之后,侯夫人的贴身丫鬟悄悄来到萧遥身边,将萧遥请到一边,低声道:“三姑娘,太子有意要见姑娘一面,夫人已经找好了借口,请姑娘随我去见一见太子。” 萧遥想到皇帝将她指婚给太子是包藏祸心,此刻去见了,在将来被拿出来说,少不得便是一桩罪名,当下板起小脸:“大伯母可是糊涂了?我未曾出阁,如何能去与男子见面?太子是我未婚夫婿,将来总有见面的一日,何必急在一时?” 侯夫人的贴身丫鬟明月见萧遥不肯去,急了,连忙苦劝。 萧遥摇摇头:“你不必多说,去将我的话转告大伯母,让大伯母转告太子则可。” 明月没辙,只得心事重重地去了。 侯夫人听了,心中很是忐忑,但也知道,以萧遥的性子,说不来,定是不会来的了,只得忐忑地将之告诉建安侯,与建安侯一道,去给太子请罪,并告知萧遥不肯见面以及不肯见面的理由。 太子笑道:“建安侯与侯夫人不必请罪,三姑娘为人端庄守礼,我只有高兴的份,也自当尊重于她,此事,便当孤不曾提过罢。” 心中却很是不快,不免怀疑,萧遥是不是因为他体弱而如此怠慢于他。 建安侯和侯夫人松了口气,又连连说了好些话,这才告退。 见建安侯夫妇走了,三皇子忍不住笑道:“从前也听过太子
“彩色星空”最新网址:http://mofunsky.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