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毒?你快给我解药,我先救醒萧姑娘。” 司徒伸出软绵绵的手想拿腰间的锦囊,但是手刚摸上去,便见一只纤纤玉手将自己的锦囊给扯了过去。 他大吃一惊:“赵姑娘——”一边问一边抬头,才发现拿走锦囊的,不是赵姑娘,而是被自己掳来的贵妇,也就是赵姑娘口中的恩人和伯乐。 赵半夏见萧遥自己坐起来,也是吃了一惊:“萧姑娘,你没事?” 萧遥摇摇头:“没什么大碍。”但还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她看向司徒,“哪个是解药?” 司徒没有回答,而是急切地看着萧遥:“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怎么会不曾中毒?” 萧遥道:“我中毒了,要找解药。你赶紧给我解药,不然即使我看在半夏的份上饶你一命,但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司徒只得告知那各瓷瓶里的才是解药,见萧遥吃下解药,又目光发亮地问:“这位萧姑娘,你可是事先吃下了解毒丹,所以即使中了我的毒,仍然能行动?你那解毒丹,具体用了哪些药材?不如我们交流一二?” 萧遥吃下解药,没理会司徒,而是看向赵半夏:“你守着他,我出去找秦越,他见我被掳走,怕是急了。” 赵半夏忙点了点头:“你且去罢,我会守着司徒的。” 萧遥出了酒楼,便遇见了找来的秦越,忙将他拉到一边说自己没事,又一五一十地将发生的事告诉秦越。 秦越得知司徒原先竟打算杀了萧遥,怒不可遏,怒气冲冲地上去,揍了司徒一顿,这才停手:“若非你悬崖勒马,我今日便杀了你。”又不悦地看向赵半夏,“你一个小姑娘家,怎么认识这样的坏人,还跟着他走?没得让他带坏了你。” 赵半夏没敢说自己为了报仇,已经变坏,能够杀人不眨眼了,低声道:“他只是有时候有些坏,很多时候人还是不错的,而且还会救人。” 秦越道:“这些以后再说。”说完看向司徒,“我大哥是不是你安排的?” 司徒对萧遥解毒的手段好奇到了极点,加上知道打不过萧遥和秦越,因此有问必答:“是。” 萧遥问:“你掳走我甚至想杀了我,是因为我能解你的毒?先前秦越和他父亲的毒,都是你下的?” 司徒连忙道:“这位公子的毒,是我下的。我有时会受雇于人,这位公子便是我受别人雇佣时下毒的。至于这位公子父亲的毒,不是我下的,是我让我一个朋友下的。我想知道,是谁解了我的毒,所以才让他下毒。” 萧遥皱起眉头:“一言不合便害人,看来你并不是什么好人。”说完看向赵半夏,“你与他一起,应该是为了报仇罢。若已经报完仇了,最好理他远一些,省得他连累了你。” 司徒连忙叫道:“我不会连累赵姑娘的。”又转向赵半夏,“赵姑娘,请你相信我。” 赵半夏抿了抿唇,看向萧遥:“我还有事需要与司徒一起走……” 萧遥听了,只得道:“那你万事小心。”顿了顿又问,“你的事,若不是机密,可以与我说,我和秦越定会帮你的。” 赵半夏看了点头的秦越一眼,见他仍旧和过去那样神采飞扬,但是于这飞扬当中,又带上了情意,无时无刻不在看他的意中人,心里顿时有些惆怅,又有些高兴。 他们两个,果然是最般配的。 她摇了摇头,表示这是她的私事,不好劳烦萧遥和秦越。 萧遥听了,也没勉强。 秦越在这些事情上是听萧遥的,见萧遥不再劝,自己也便不打算劝,扭头看向司徒:“你跟我回去,指证我大哥。” 秦大那王八蛋居然敢卖萧遥,他没法要他的命,也要将他赶出去。 萧遥将赵半夏安置在华裳堂,让她暂时跟姜泓为伍,自己则和秦越绑着司徒回安国公府。 有了司徒指证,就算秦老爷子想包庇也包庇不了,再加上秦老爷子担心秦大公子不知什么时候也这样对付自己,所以很爽快地同意了分家,要求秦大公子立刻搬出去。 宁氏和秦大姑娘为着这事哭得死去活来,但是生怕秦越恼怒,给秦大公子扣一个谋害国公夫人的名头送去京兆尹,也只能同意。 秦大公子自是后悔得不行,可是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法子可想了。 最终,他逼迫搬离安国公府,住到了安国公府旁边的一个两进的宅子里,就连除夕夜,也没能回来,只自己孤零零地过。 宁氏在府中哭红了双眼,不住地暗示秦老爷子,接秦大公子回来过除夕夜,等新年过去了,再让秦大公子离开。 秦老爷子被她念得烦躁不已,便道:“你既这般记挂他,不如请了族人过来搬家,到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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