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伊森倒是对这件事并不关心。
不管耶稣是人还是神都对他没影响,神有了一个后代就对他更没有影响了,难道还指望他跪在以色列王后裔的脚下膜拜吗?
“你想的可真多!”米亚看着伊森翻白眼的样子想要笑,但是又想起来了另外一件事,“你说,那具石棺会在哪里?这些人知道吗?”
事情到了这里,她才有一点点儿好奇。
显然,大家对密码筒里面的诗的解读是错误的,必定会有一个地方更加符合这首诗的内容。
“不管他们知道不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伊森摇头。
他向来对字谜这种东西不感兴趣,也没有心思去研究,当然也就找不到另外一个符合那首诗的所在。
“好吧,看起来这应该是一个永远的谜团了。”米亚轻声说,可是脑子里面却浮现了一张人脸,已经死去了的、紧闭双眼的雅克·索尼埃,也是所有一切的开端。
既然apope可以是教宗也可以是AlexanderPope,那么Rosl为什么不能是rosele?虽然巴黎的本初子午线的名字应该是rosecurve,但制作这个谜题的人喜欢用谐音不是吗?
卢浮宫也是大师杰作所在地啊.......
可那跟她无关不是吗?
米亚嘴角微翘,露出了一个笑容,也许那位制作谜题的人想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呢?
既然圣殿骑士直至覆灭都没有说出那个秘密,那就说明了他们本身并不想要这个秘密曝光。既然这样,她一个本来就跟这件事没有关系的人又何必要去拆穿这个秘密?
但是最终还是没有人在意到底是弄死了雅克·索尼埃!
米亚看着教堂外的一堆人,叹了一口气,就连科莱中尉给你沙莱这两个警察都叛变了,完全忘记了这回事,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活着的耶稣后人身上,简直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们还记得自己的本职是警察而不是什么历史学家吗?
“.......我知道了。”反倒是柯文,在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后脸色微妙。
“怎么了?”米亚眼睛一亮,凑到了他旁边。
如果说现场还有谁能够给她带来关于杀死雅克·索尼埃的凶手的消息的话,那么就一定是柯文,因为他的同伴现在并没有在这个小队里面,而是依然待在大使馆,搞不好还跟那个来了又走的警察局长之间有联系!
“贝祖·法希那边松口了,他交代出来了自己的消息来源,一个教区的主教。”柯文皱着眉头说。
这可是一个教区的主教,不好对付啊。
“现在警察正在对他进行逮捕,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他摇了摇头,反正这事又没有牵扯到美国,跟他没关系。
米亚:“......”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又是梵蒂冈那帮子人搞的鬼!
她连白眼儿都懒得翻了,只觉得这帮人真是闲着没事干,非要搞出来点儿事。人家圣殿骑士都隐瞒了一个秘密几千年了没说,你们可倒好,一定得把事情给扯出来,这不是没事找事是什么?
本来大家各自平静安好,人家苟人家的,你们发展你们的,各不相干,结果呢?害得索菲·家破人亡不说,还搞出来了一堆事情把别人也给拖下了水,简直烦死个人!
所以还是赶紧进局子吧,给大家省点儿心。特别是她叔叔的这个事故体质,米亚真的担心对方下次搞事情的时候没准儿又把兰登给拖下水——毕竟他不但有着各种反派们垂涎的能力,还有诡异的主角光环啊!
这些事情就暂时不用米亚操心了,法国的警察这次因为贝祖·法希的事情丢了大脸,简直恨不得把这件案子给挖地三尺,在他们还待在苏格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动手进行调查,一群人发誓要把凶手给找出来,好让死去的几个人安息。
而米亚跟兰登还有伊森,也跟着大部队一起回到了巴黎,除了要做笔录之外,还有一些兰登的工作尾声要处理。
不过米亚没想到回到巴黎之后,兰登会因为刮胡子刮破了脸流出的血而联想到了巴黎的那条玫瑰线!
“快点儿,米亚,我有一个想法,需要验证!”大半夜的,兰登砸开了米亚的门。
也许他一直都错了,密码筒里面的那张纸上记录的地方并不是罗斯林礼拜堂,而是另外一个地方。但是这需要一些验证。
可惜开门的不是米亚,而是匆匆忙忙套上了一条裤子的伊森。
“现在?”他惊讶的看着兰登,在快要十二点的时候?
“现在!”兰登丝毫没有大半夜把人从床上拖起来感到愧疚,坚定的说。
“好吧,我去把米亚叫起来。”伊森无语,只能转身去叫醒每天十点钟之前准时入睡的女朋友。
“不,我不想要知道结果,你们自己去吧!”然而在兰登砸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的米亚根本就不想要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