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在这里的草地上软绵绵的像是在散步。
至于威拉德,米亚翻了个白眼儿,这位就更不用说了,他的平时用来锻炼身体的爱好是射击、攀岩跟对着电视打泰拳,排球这么斯文的运动并不在他的清单上面——如果真的参与进来,那就是杀人排球了!
唔,这听起来好像有点儿耳熟,她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听过这种说法?
米亚又陷入了沉思,没注意到另外一端表情有点儿古怪的埃利奥。
就算是注意到了她也不会在意,她只是在这里借住几天而已,还付了房租,有什么能跟帕尔曼家的孩子起冲突的?
“但是我觉得他对你的态度不是很友好。”威拉德摁着米亚的肩膀,不同意她的意见。
他这两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跟帕尔曼先生交流一些关于标本上的经验跟技术问题,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对米亚所在的环境一无所知了。即便不是一个心理学专家,但他过往的经验依然能够让他察觉出帕尔曼家的孩子对米亚有种隐隐约约的敌意,而这种敌意来的莫名其妙。
“别在意那个,只是一个成长期的男孩儿一点小小的心思而已。”米亚被威拉德按的龇牙咧嘴,“你就不能轻一点儿吗?这是我的背,不是搓衣板啊!”
温热的手掌在她的背部用力的揉动着,即使有按摩油的存在,这种骨头跟筋都被错开的感觉也让人很痛苦。
“我知道这是你的背,不是搓衣板。”威拉德不但没有听米亚的话放松手上的力道,反而更加用力了起来,“但是按摩就是这样,只有足够的力道产生的足够的痛才能缓解你身上的疲劳。”
有时候他真是没有办法理解米亚的思维方式,一个天天讲究健康的生活的人竟然会干出来连续两天除了吃饭之外就是站在画板前面不停的挥动画笔这种事情,这还能叫做健康的生活吗?
而且......“什么叫只是一个成长期的男孩儿一点小小的心思而已?”他皱着眉头,隐隐约约的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但他没有感觉那男孩儿在面对他的时候有什么不同啊......想起来了某些不好回忆的霍布斯先生眉头皱了起来,像是打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t!拳头又开始发痒了怎么办?
“就是你想的那种。”米亚回答,翻了个身,拒绝让自己可怜的骨头跟筋再遭受这种虐待,结果却看到了威拉德快要变形的脸,忍不住哈哈大笑,“别自作多情,他对你没那种意思!”
很吊诡的一点,美国的军队在排斥同忄生恋的同时又向来是同忄生行为的重灾区。
不准问,不准说是美国的军队奉行了几十年的政策,这意味着同忄生恋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小秘密,不然的话,就要面临被从军队中清除出去的后果,这对于那些有意在军队中进一步发展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但另一方面,美**队里面又有另外一个传统,只准做,不准说。
只要你不在公开场合当中表明自己的性向,也不做出什么明显的同忄生倾向举动——既不让自己性向曝光的事情,就没有人去管你到底是爱男人还是爱女人。
一群健康的男人们长时间被迫待在封闭的地方本来就难以控制,加上还要承受各种压力,又没有办法发泄——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把精力发泄在射击跟各种严酷的训练上面,更多的人对自身的控制力没那么强大,出现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真的是同忄生恋,绝大部分人都只是把这种行为当做一种发泄,离开了军队之后谁都不会再提起这件事。军队本身对这种行为也是默认的,只要你没有表露出来,那你就是一个异性恋,不会有人去对你做些什么。
但如果公开宣扬自己是一个同忄生恋,那就很抱歉了,你除了要面临着被清除出军队的困境,更糟糕的,也许还会因为这件事而被军队里的那些恐同的同事给变成一具尸体!
像是威拉德这种会把自己给伪装成为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又有强大实力的人大部分时候是不会有人那么想不开去对他下手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对这种情况一无所知。
一方面是他足够聪明,有着强大的洞察力,另一方面,总是会有人觉得仗着权势什么的能够让别人屈服,只要不曝光就什么问题都没有。
米亚在有多少人对威拉德表达了倾慕之情这件事情上面没有兴趣,但从他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他对自己被同忄生爱慕这件事很厌烦。
“那我是不是要感谢他对我没有兴趣?”威拉德嗤笑一声,把米亚给拎到了自己的怀里,“以及亲爱的哈蒙小姐,你是否愿意解释一下,既然那孩子对我没兴趣,为什么会对你有敌意?”
他的脸几乎是贴着米亚的脸,鼻尖对鼻尖,眼睛对眼睛,确保这小混蛋不会在这件事上面又耍什么滑头把他给糊弄过去。
米亚:“......”
真是的,这就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