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到一份能够长时间维持的工作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就比如说打字员,她去尝试了能够找到的打字员工作,但最终的结果都是被拒绝,在简历那一关,她就被刷掉了——即使她的打字速度比那些应聘的人都快,可她甚至都没有进入到实践这一步,就因为那该死的年龄!
能够给女人的工作真的是太少了,少到她去工厂的时候还没有进门就直接被挡在外面了,真是让人郁闷的要命。
想来想去,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合理又合法的让格雷兹巴赫家富裕起来的办法,也是无奈的很。
总不能拿着一箱子的钱谎称是自己捡到的吧?还是拿着一颗硕大的钻石说是她捡的?真是随便一个都能让格雷兹巴赫一家人把她当成外星人来看待的主意。
捏了捏鼻梁,米亚感觉一阵头疼,就因为这该死的年龄,她去大学里面应聘清洁工都不被通过,这找谁说理去啊?以至于她连用在教室外面偷听大学生的课程自学这种借口都没有办法用上,感觉更加暴躁了。
这个时候,她是真心想念那个买走了她的头发的埃德加先生,因为这是她最接近的一个能够让她作弊的人。安娜他们总不能去询问这个搞黑色产业的人他到底给了她多少钱吧?
可惜,她明明在埃德加走的时候拼命对他暗示了,但看现在对方根本就没有找上门来的情况,显然这种暗示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纯属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半点儿用处没有。
要不搞点儿文艺工作?
米亚已经啃到了姜饼小人的胳膊,皱着眉头思考着是否能够靠着写点儿什么东西赚点儿稿费。
可是写什么呢?她对德国人民的喜好是真的不了解啊!对德国文艺界最大的感触也是糟心的事太多催生出来了一堆的哲学家,搞得大家心情更加糟糕了。要不是生活的纬度比北欧国家要低一点儿还能见到阳光,连同这对哲学的热衷劲儿,搞不好自杀率更高!
那她能写什么?
米亚忧伤,这又不是可以随便胡编乱造电视剧剧情的年代,现在各种哲学电影大行其道已经说明了问题了,她在这方面是真的不擅长啊!
那写人民群众的生活?
这年头,底层人民饭都要吃不饱了,谁有那个闲工夫去看报纸跟杂志上自己的复制品?
米亚考虑了半天,手里面已经只剩下了姜饼人的一条腿,土黄色的那种。
“嗯?”她看着手里的小黄人,难道这就是世界意识给她的启示,写小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