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只好呆在自己的屋子,对于花伯如此之无礼,也只好听之任之了,此外,尚能如何呢? 不过,这时,少秋又看到了这狗爷了,这狗爷也是相当之聪明,知道小花如此对自己之不待见,根本就在于这少秋之存在,如果没了这少秋,这如花似玉的小花肯定会是他的。 狗爷这时又凑到了这少秋的屋子外面,不住地磨着刀,扬言要把这少秋杀了。 而对于这狗爷的话,少秋也不是没听见,却又能如何呢,自己根本就是一介书生嘛,如何敌得过这豺狼一般凶狠的狗爷呢? 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没敢出门,怕了这狗爷,万一这狗爷心情相当之不好,怒了,那么这少秋还有命吗?不过,少秋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办法是有,不过不到一定的时候,断不敢拿出来。 荒村的人们围观着这狗爷,听见他说要把这少秋杀了,人们都欢欣鼓舞,能把这少秋杀了,这对于荒村的人们来说,简直就是太好了。 “杀了他,免得他还要在晚上读书,简直吵死了,我白天还要不要干活嘛,真是的!”有人这么对着这狗爷说,说完这话之后,还不住地流出眼泪来了。 “他这人,又不讨老婆,这到底安的是啥心呢,莫非是想着我这个死老婆子,哎哟,这可不得了了,简直羞死人了哟,天啊。”有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婆这么说,说完这话,还一个颈儿的哭起来了。 “他敢,惹真要是这样,我现在就要了他的狗命,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做了,这简直反了天了嘛!”老太婆的男人这么吼了一声,使这天空这时也不住地颤抖着,看来,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塌下来了。 听见人们这么说,这狗爷便又打消了这杀少秋的念头了,却依旧心怀不甘,仍旧想在这荒村,弄死个把人。 “少秋,出来!”狗爷这么吼了一声,“不然的话,我可不客气了啊。” 少秋还是呆在自己的屋子,屋子虽然是破败的,不过住在里面还算是可以的,冬天不冷,夏天也并不热。 “出来就出来,你胆敢把我怎样?”少秋这么说,说完这话,便又浑身上下不住地颤抖,真是相当怕这狗爷也。 这狗爷这时拿着刀,站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不断地比划着,似乎想在这个时候把这少秋结果了,而围观的人们这时也是纷纷拍手称赞,巴不得这少秋就这么死了。 这花伯这时还特意从家里拿来了一提纸,准备在这少秋死了的时候烧给他。 “少秋,你这人活在世上也没什么用,你就不用这么浪费粮食了吧,干脆去了得了,不然的话,我小花也活得不自在,会怕你的。”花伯这么说,说完这话之后,又问了问荒村的人们,而这荒村的人们也是大声地表示同意。 这花伯说完这话,便真的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烧起纸钱来了,而对于这个,少秋能做什么呢,什么也不能做,只是这么无聊地站在自己屋子门前,不断地挨着人们扔过来的石头而已。 不过,这时,小花不知从什么地方冲上来了,用一大桶水把这花伯烧给少秋的纸钱浇灭了,见如此,这花伯可谓是怒发冲冠,在这小花的脸上就是这么狠狠地扇了两个耳光,把这小花的嘴都打流血了。 小花不敢说什么,捂着自己的嘴巴,沿着这荒村小小的土路不断地跑着了,此时大概想跳到小河之中,就此了却自己的一生吧,不过面对这涛涛大河,这小花一时又什么也不敢了,只是这么坐在这小河边上,望着东去之流水不断地想着什么,至于到底想着什么,这大概是没有人能知道的了。 花伯仍旧把那些没有烧完的纸捡来,之后再加上些纸钱,继续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烧着。 不过,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起了一阵风,这风过后,这荒村一时一片混沌,几乎不分东西南北了。 一条闪电划过,雷声炸响,把这花伯轰倒在地,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问着这少秋,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了。 “我不知道,可能也不早了吧,这不,大家已然是掌灯了,你快回去吧,小花可能在想着你呢。”少秋这么说。 大雨冲去了屋子门前的一切,对于一般人来说,这可能是灾难性的,不过这对于少秋根本就不是什么事,他不相信这些,什么吉不吉利的,他吉人自有天相,才不怕这些迷信说法呢。 吕镇,依然是这么繁华,人们在这赶集的日子,又相聚在这,穿着花花的衣裳,说着快活的话语,看着过往的漂亮的妹子,听着弥漫在大街小巷的好听的歌曲。 少秋在这天,依旧是上吕镇去赶集,把自家种的凉薯拿到大街上去卖,多少赚点小钱花花。 而对于这少秋卖凉薯,人们大不以为然,甚至说他这是在故意作秀,成心做些出“伤风败俗”的事,以表示自己之不同凡响。 为此,有不少人故意刁难,商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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