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少秋在小河边,被好花女儿死死抱住了,而好花呆在一边,脸上挂着笑容,“这下好了,砍脑壳死的,你还不完蛋?”好花在心里如此说道。 本来好花为人善良,不会为难这少秋的,可是,不知听谁说了,在一个相当漆黑的夜里,这少秋曾经上下其手,生生把自己的女儿给糟蹋了,要非如此,谁有闲心来对付这读书之人呢?可是,过了这么些年,好花使尽了各种卑鄙至极的手段,想要这少秋受到应有之惩罚,但是不知为何,不仅惩罚不了少秋,甚且还对他颇有好处。 可是,此时见自己的女儿一把抱住了少秋,看少秋此时还往哪儿跑,还不得被强盗一刀杀了?一时甚且准备了炮仗,一旦强盗得手,这便欲放起炮仗以示庆祝。但是,虽然自己的女儿抱住了这少秋,而放眼整个荒村,强盗的身影更在何处呢,没有强盗,谁人敢对少秋怎么样呢? 好花的男人见自己的女儿抱住了少秋,心想这下可好了,这少秋也是自己多年的心病,此时大概活不成了吧,这不,已然被自己的女儿抱住了不是?见强盗不在场,好花男人在荒村到处寻找着,甚至不惜冒着被杀的风险,大声地呼喊着,非把这强盗找到,借他的手杀了这少秋不可。 “强盗!”好花男人如此喊叫着,“强盗!” 可是,没有人回答,也不会有人答应,好花的男人找了一阵子,终于在一株古树下找到了强盗,这时喘着气凑了上去,说自己看到有人恋爱了。“谁敢恋爱?”强盗喝了一口酒,以不屑的眼光瞅了好花男人一眼,如此冷冷说道。“我们荒村的,他的名字叫少秋,这不,正在小河边和我女儿亲热呢。”好花男人喘着气说。 “哦,知道了。”强盗喝了一口酒后,此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朝着小河边走去了,“妈的,老子三令五申的说了,不准恋爱,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在小河边,一看到强盗来了,少秋知道这一家人对自己这么做的用意了,此时想跑,可是好花的女儿死死抱住了自己,好花更是扯住了自己的脚,想逃,门都没有!“砍脑壳死的,看你还雄吗?”好花说。而好花的女儿也是奉父母之命,不得不抱住了少秋,更兼少秋一个读书之人,平日力气不大,在这好花女儿下死力抱住之情形下,尤如被钳住了,一时挣扎不掉,看来只能是等死了。 “我日你老母亲!”少秋愤怒地骂道。可是对于少秋的谩骂,好花浑不放在心上,只是一个劲儿地扯着这少秋的脚,不能使之就这么逃离了,不然的话,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经营不是白费了吗? 听见少秋骂人了,好花女儿更是把自己的脸贴在少秋的脸上,这一般看去之时,一时不注意的情况下,尚且还真以为这是一对恋人哩。少秋知道她是在借刀杀人,这便把自己的脸下死力往一边躲闪着,断不能让这好花的女儿得逞,不然的话,让强盗看到了,自己还有命吗? 不过,好花女儿的脸终于还是贴在少秋的脸上了,这一时使少秋相当难受,这不,哭了都。看到少秋哭了,好花女儿一时也不忍心,毕竟这是自己不对,冤枉了这少秋不是?但是,见母亲死死抱住了少秋,没有丝毫放手之意思,好花女儿也断不肯松动丝毫,不然的话,让这少秋跑了的话,届时使自己的父母犯下“欺君之罪”便不好了。 “放手啊!”少秋此时挣扎着,不然的话,让强盗看到了,这便会抽出刀来,而自己一介书生却要如何对付呢? 可是,好花女儿不仅不放手,甚至还脱去了自己的上衣,把这少秋抱在怀里,一时想逃的话,肯定是不成的。何况还有好花在,她也没命地扯住了少秋的脚,而好花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绳子,此时套在少秋的脖子上,一时想逃的话更是不成了。 好花男人远远躲在一边,并不现身,不然,让强盗看见了,不一定会相信此乃恋爱也。有了这好花男人的绳子套在少秋的脖子上,一时锁住了,这还想逃离,岂非过于不明智?因为这绳子之存在,这要是想逃呀,还真是越锁越紧,还不如不逃来得舒服些。好花的男人很会套野猪,此时用来对付这少秋,也还算不错。 好花趁机凑上前来,悄悄以一根长绳子把少秋绑在一棵大树上,这让少秋一时无法挣扎,见他逃不掉了,这便火速离开。只留下自己的女儿站在少秋之面前,把她的脸贴在少秋的脸上,夜色下看去,一时看不太清楚,尚且以为是在亲吻呢。更何况强盗此时喝了酒,对此更是相当模糊,见少秋与这少女恋爱,一怒之下,还不得动了大刀? 面对这旷古未有之事,少秋挣扎不脱,看着这强盗一步一步地走近了,心想这下肯定完了,却又无法挣脱。此时只能哭了。面对少秋之哭泣,好花女儿也是铁石心肠之人,行为非但没有收敛,甚且还觉得这少秋好欺负,这不,亲吻起来更是带劲了。 而好花此时呆在一边,看着此情景,一时也是在心里偷偷乐着,心想这下好了,这“砍脑壳的”还能活吗?一时准备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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