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说完此话后,忽然倒地不起,醒来时茫然四顾,精神错愕不已,匆忙问道,“我刚才有没有说什么?”听见妇人如此说,少秋此时彻底绝望,对此妇人,真是相当厌恶,而上天何其不公竟将此人送到自己的身边,此生活在世上尚且还有何意义? 而荒村其他的人,对于妇人之话可是深信不疑,见此妇人对少秋一时动手动脚,亦属自然,有人甚至还祝贺起来了。少秋面对如此,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再怎么没有女人,也与此妇人无干,与之在一起?此事绝无可能! “此事绝无可能!”少秋边如此说着边出了花伯的屋子,而小花呆在一边,眼眶中满含着泪水,既然少秋是神的人,那么自己也只能是死心了,何况在乱草丛中,自己已然成了大汉的女人了。要是少秋不来帮忙的话,不如此使自己感到绝望,那么少女也不至于对生活失去希望,更不会在乱草丛中任大汉放肆。 少秋此时呆在自己的屋子了,听着门口的声音,好在此时门口一片安静,不闻有任何响动,这便开始看书。而荒村走过自己门前的人们,纷纷轻声地说着什么,当然这话少秋也可能猜到,不过就是妇人之说话。对于那个据说可以通灵的妇人之说话,少秋根本就不太相信,而荒村的人们对之可谓是敬若神明。 既然妇人说自己是她的人,那么,少秋再去与小花共坐在小河边一块石头上说话,此事便不成了。否则,荒村的人们看到了,可以人人得而诛之。人们走过少秋的屋子门前,窃窃私语着去了,而少秋留在自己的屋子,灯火惨淡,而不知何处刮来的风也吹拂着,使灯火摇曳不定。 如果一直如此,倒也罢了,可是门口此时出现了一位妇人的声音,可不就是白天花伯屋子里那个妇人。听见这妇人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少秋老远便闻到一股特别的令人恶心之气味,根本就不敢开门,怕此妇人进了屋子,自己届时百口莫辩,再想向小花说清楚事实之真相,怕是绝无可能。 可是,少秋不开门,妇人便似乎绝不离开,而有此妇人呆在自己屋子门口,少秋读书之心荡然无存,怕自己之读书被这妇人听到,届时对自己起相思之情,死缠着自己不放手,这简直是侮辱自己。不仅如此,小花没了自己,到时做出出格之事情,引发严重之事故,作为爱她的人,少秋于心何忍呢? 此时断不可开门,而妇人见少秋不开门,此时便悄然离去,离去之后,尚且哼了一声,似乎不把少秋弄到手这便不活了。“好,你不开门的话,叫你好受,一个时辰之内,你必死无疑!”妇人丢下此话,便真的走掉了。 少秋听了妇人的说话,不敢坐在屋子了,可是这要是出去的话,又该去什么地方呢?荒村其他的人们都已然是关上了灯火,一片漆黑之中,不复闻人语闲话之声,有的不过就是不知来自什么地方的长长的怅叹而已。 夜色真的是好呀,月轮高挂天上,几颗星星散布着,洒下一片清辉于小河,微风过处,波光荡漾,碎碎如银。一缕花香袭来,醉倒了不少星星,纷纷落入了小河,风起处,一时又无从寻觅矣。 少秋呆在小河边,面对这上苍赐予自己的天籁,此时真是泪流不断,更在此苍茫之中忽然听到小花的歌声飘来。可是,面对人世之美好,陪伴着小花的日子可能不久矣,真的自己会在一个时辰之内便会死去? 没有目的地走着,当然也没有人陪伴,有的不过就是天空的一片残破的云絮而已,而在不远处,有情人一对,正坐在乱草丛中相互诉说着衷肠。走近了一看,才知那是小花,而坐在她身边的是位大汉,大汉抓住了小花的手,紧紧握住了,绝无放手之可能。 少秋看着这一幕,此时真恨不能扑上前去,与那大汉性命相搏,可是看到大汉也并非等闲之辈,饶自己悍不畏死,欲打赢此大汉,亦可以说是绝无可能之事情。大汉看着少秋走过来了,此时对小花更是百般亲热,而少秋以一介书生,面对大汉手中的长长的大刀射出的寒光,敢不敢与之拼命呢? 不敢了,只能是走着,往前不断地,而脚下因为石头羁绊之缘故,这摔倒也实属稀松平常之事。此时不酒而醉,跌跌撞撞摇摇晃晃地走着,而小花对此,浑不在意,相反,以为少秋之存在,绝对是大煞风景之事,此时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去,真的是求之不得。 天空本来是明月高挂的,此时忽然起了大风,所过处,草木皆伏,而滚滚乱石相互在此荒原上碰撞出朵朵火花,妩媚婀娜,激情四射。只有少秋,面对这凄凉的岁月,简直可以说是度日如年,亦只能是对月长叹而已。 没有人在乎自己,荒村的人们见了自己,较比往日有所改变,不再等闲视之,纷纷另眼相看,这使少秋更是不堪。可是,百般解说也无人听得进去,人们相信的是那个妇人的说话,不然的话,小花亦不能成为别人的女人。 且说花伯对此是想不开的,自己的女儿何等漂亮,朱红嘴唇暗含着情味,而眼眸之清澈撩人更是无人能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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