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枪逃犯住在黑匪生前住的屋子里,因为打死了黑匪,这便理所当然可以安心地住在他的屋子里了。并没有任何害怕的地方,因为自从自己打死了黑匪,荒村的人们对自己并不敢正眼相看,大路上相逢,尚且要避让一二,就怕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自己,从而使自己吃枪子。 可是,令持枪逃犯担心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因为这个夜里实在是黑暗之极,风尚且非常之大,持枪逃犯怕出了屋门会遭人之暗算,因此藏在屋子里并不出去。可是不知为何,在这天夜里,仍旧是听到有人敲打着屋门,估摸着是风吧,如此黑夜,人们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此时主动送上门来,除非是神经病! 但是,持枪逃犯依旧是听到有人凑上前来了,似乎是趴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想进而又不进,去了的话,这便在走了几步之后又折回来了,似乎想对这屋子里的人说几句话,可是夜色如此深沉,大好白天不说,非在到了夜里再来对自己说话,此人之包藏祸心,可想而知。持枪逃犯何等的心机,此时持枪在手,一旦发现任何不测,不管他是天王老子,照样要吃他的枪子。 可是进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黑匪的老婆,这么多天离家出走了,此时回来,不过是问黑匪一句话,想知道他这么多天过去了,对自己还有没有爱情可言呢?只是想问下这么句话,这便立马撤走,绝不拖泥带水。 黑匪的女人迟疑着想进来,可是当她拉开屋门之时,发现这人竟然拿枪指着自己的头部,看来此人非但是无情,简直到了不是人的地步了,这么多年的恩爱,竟然一点也不念及,自己平日虽然对他有所抱怨,可是至于用枪吗?不过既然有人拿枪指着自己的头了,一时也是没有话说,想想这黑匪可能也是以为自己出去与什么不三不四之流好上了,或是与冯大爷在大山上幽会去了,或是去了狗爷的屋子里睡觉了…… 自己的丈夫可能是吃醋了吧,不然的话,此时何以会拿枪指着自己的头来着呢,想到此处,黑匪的女人笑了。可是不知为什么,黑匪的女人感觉到不太对劲,至于哪里出了问题,一时又想不清楚。 天上此时虽然是下着雨,可是在闪了个闪电之后,依旧是可以看到这屋子里的一切的,屋子之破败倒没什么,可是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此无论如何不能不令黑匪的女人感到恐惧,难道自己的男人就此不在人世了吗?正在这么想着的时候,冰冷的枪指着了自己的头,一时也不敢多说什么,不然的话,极有可能像自己的丈夫一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你是谁?”黑匪的女人这么问了一声,可是在问过了这一声之后,却听到那个持枪逃犯对着自己大吼一声,听到这声音,黑匪的女人不敢作声了。 “不用问什么,快点把衣服脱了,陪老子我上床要紧,不然的话,你的男人就是榜样!”持枪逃犯如此吼着。 持枪逃犯边说这话,边点亮了一盏灯火,虽然是火光不大,却也是可以清晰地看见周围的一切。而在这么明亮的灯火下,黑匪的女人虽然平日有些泼辣,可是要自己这么一个大老娘们脱去衣服站在这个大男人面前,此无论如何是有些难度的。 “这……”黑匪的女人颇为迟疑,因为自己只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脱去过衣服,而且自己脱去了衣服时尚且不敢睁开眼睛看,不然的话,怪不好意思的。 “快点脱,不然的话,老子可不客气了,这便要开枪了啊。”持枪逃犯如此对着黑匪的女人说道。 在这个地方,与荒村有些距离的,纵使是大声地喊叫,想让人们听到,此亦可以说是非常有难度的。在这个偏僻的所在,纵使是天上打了个雷,此地尚且不见得能听到,何况荒村与此地之距离这么远,一时自己喊破了喉咙了,尚且有何人听到呢? 黑匪的女人照办了,此时羞缩于灯火之下,面对这陌生人的眼光,此眼光竟是十分毒辣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甚至还扑上前来,凑在自己的身体上了,而且这动作亦可以说是相当之野蛮来着。黑匪的女人此时不干了,此人又非是自己的丈夫,自己至于任其如此欺侮吗,可是反抗的话,此又是没有任何效果来着,只能是默默地流着泪水而已,不然的话,能怎么办呢? 持枪逃犯吹灭了灯火,而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一旦吹灭了灯火,那么这后果直是不堪,黑匪的女人不住地尖叫着,因为自己对此人可以说没有一丁点的感情,此时对之直是非常地厌恶。可是此持枪逃犯凑上前来了,而自己作为一柔弱女子,要对付这么一个粗壮的大男人,此直是不可能的。 “呵呵,就算老子要强暴你,你又能拿老子奈何?”持枪逃犯如此笑着说,此时边说边欺侮着黑匪的女人,而屋子外面一时不住地下起雨来了,而在这个下雨的夜里,一切皆显得这么的静谧。 黑匪的女人大声地哭泣着,可是正于此时,门外突然出现一人,此人之出现直是不同凡响,一刀下来,这便将持枪逃犯直接ko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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