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本来不打算去当兵了,因为日子久了,再加上自己年纪渐渐大了,对于战场行军之事,自是有所力不从心。这便天天泡在赌场里混着日子。 输了钱,又与人打了一架之后,狗爷复回到了自己的住地,尚且是个简易的茅屋,此时不断地下着雨,非常之大,甚至有把这简易的茅屋冲垮之势。狗爷虽然是住在这么个破败的屋子里,却有钱,在不远处一个岩洞里,藏着一些散碎银两,有了这些物事,在碰到手头不宽松之时,尚且可以应付一二。 狗爷与自己的女人就住在这么个破败的石洞里,而陪伴自己的女人,虽然有些胖,却是好看,很明显是个大户人家出生的,平日娇生惯养,此时洗着衣物,亦是不会,再说了,哪有下雨天洗衣物的呀?狗爷躺在一块石头上,这天虽然是下雨,尚且有一丝丝炎热,不然的话,亦不敢躺在这冰冷的石头上。 这是块巨大的石头,躺在这上面,这凉气一缕缕地钻进了自己的身体,对身体非常的受用。而自己的女人,因为是抢来的,此时坐在一边,神情落寞,甚是想不开,正望着门外默默地想着什么事情。 这位女士,因为身材非常之好,荒村的男人们,对之往往有些非分之想,若非看在狗爷之不是好惹的,这便甚至想与之说说话,至少亦当看看她好看的容颜。可是有狗爷在,一切免谈,没人敢惹,不然的话,狗爷二话不说,这便要大刀伺候。 躺在这块石头上,狗爷因为白天过于劳累,甫一躺下,这便呼呼睡去,留下那个女人在自己的身边。这位女士,因为狗爷之把自己抢上了山,此时自己的丈夫已然是不知去向了,再去寻找,恐怕路途遥远,加上夜色苍茫,恐非自己所能找到。 此时见狗爷躺在这石块上,外面不住地下着雨,这便想对之下毒手,可是这刀一拿起,又放下了,毕竟此人已然是自己的丈夫了,至不济,亦不敢杀了他。这便把刀放下,默默地坐在一边,不住地拂拭着脸上的泪水,若非外面正下着雨,这位女士这便要出去了呀,离开这个狼窝,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这对她来说,是多少美好的一件事呀。 女士不敢出去了,因为天上之下雨,似乎有如在倾倒着河水,大地一片汪洋,所有的地方都几乎浸泡在水里了。此时出去,走不了几步,这便肯定得回来,因为这大雨之中,人之行走不便,甚且有淹没于雨雾之可能。 看了看天空,亦不知为何,较比往日的天色,此时几乎是有些不正常,黑色的云不住地飞舞着,在云朵中,似乎藏着一张笑脸,见自己没有去处,正哈哈笑着哩。女士不敢呆在这儿了,可是出去的话,亦是不敢,因为河水之猛涨,转眼之间,已然是没过了荒村大部分农田,大路已断,此时什么地方也不能去了。 女士之呆在这个地方,此时又想起了自己的丈夫,面对这狗爷,自己的丈夫竟然吓跑了,想到此处,泪水就不断地哗哗地流下来了,而对此狗爷,一时直是非常之痛恨,几欲凑上前去,拿刀直接砍杀了。怀揣着这个想法,这便凑上前去,看了看这狗爷,此人之好赌成性,下午时分又出去打牌,尚且为了一句不重要的话,而再度无端与人狠狠打了一架。 看着这个男人,女士心情非常之不好,因为此人的脸上长着不少麻子,头上亦有块刀疤,如此模样,谁能看得上?因此之故,多少年过去了,而荒村的少女们,那怕是穷苦之辈,亦是看不上眼,与之呆在一起,直是有自杀之倾向。 而自己这么漂亮的一位女士,因为不小心上了此人的当,成了他的女人,这放在哪里也是讲不通的,这便对之又是非常地痛恨,举起刀,准备对此人之无礼进行必要之惩罚。在杀了此人之后,自己再逃离此处,那怕这雨再大些,那又如何? 可是,当这位女士拿起刀来,准备行凶之时,又想起了一些故事,那是她的母亲教她的一些做人的道理,好好的一位女士,怎么能无端杀人呢,这要是传扬开来,对自己名誉之影响怕是太大了,自己背不起这样的黑锅。这便又把刀放下了,无论如何不能杀人,那怕这人是个强盗,是位歹徒,自己亦断不可和此人一样,做下滔天大罪! 狗爷因为喝过酒,又打了一架,非常的困顿,加上此时正是春天,山花烂漫,气候宜人,躺在这块石头上,直是非常之舒服。这么多天过去了,为了逃出兵营,自己可谓是耍尽了阴谋,九死一生方得逃出生天,此时躺在自己的家里,有何不放心的呢,这便呼呼大睡来着。 对于自己的女人,当然自己喜欢的尚且不是这位女士,而是刘寡妇,可是刘寡妇已然是名花有主,自己不敢对之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的话,可能会有意想不到之灾祸。狗爷可能不会想到,自己的女人因为是抢来的,做人之没有面子,可谓是到了极点了,此时面对着这空旷的屋子,本来不想呆在此地了,得去寻找自己的丈夫来着,不然的话,没了自己,丈夫之日子又会是怎样的呢? 女士打着伞出去了,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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