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爷站在自己的大田,对于刘寡妇之微笑,此时听去,尚且觉得有些诡异。往日之刘寡妇,断不会如此,一旦见到冯大爷上大山,立马回去,绝不会与之有任何瓜葛。 可是此时,不知为何,刘寡妇竟然笑了笑,而在那片荒芜丛中,两只野鸡仍旧卿卿我我来着,使刘寡妇一时之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便笑了笑。听着刘寡妇的笑声,冯大爷一时心动,却不知她的笑容,不知她此时的笑脸会是如何,定然极其美艳,可惜被一块黑布围着,不大看得清楚,不知道这算不算今生之最大的遗憾呢? 原来这个女人是刘寡妇请来的,专门在吕镇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是因为冯大爷欺人太甚,否则刘寡妇也不会如此对付。这个女人有了病,身上到处溃烂,一旦与之有了关系,那么等待着冯大爷的是什么,不言而喻,定然会是非常之悲惨。 刘寡妇对冯大爷之仇恨,那是非常之大的,当然也是因为冯大爷平日为人之太过于下作,否则的话,刘寡妇也想不出如此恶毒的手段出来。这个女人与刘寡妇长相有些相似,不然的话,刘寡妇也不会想到请她帮忙,捉弄一下冯大爷,姑且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使之以后呀,不敢对自己有任何觊觎之心,甚至见了自己都要磕头作揖来着。 这个长相与刘寡妇相似的女人,在吕镇那些见不得人的巷子里,几乎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此时受刘寡妇之委托,不过是对付区区一个冯大爷,并且价钱不错,真的是求之不得,这便非常高兴地来了。 这个女人也算是长得不错,皮肤白晰,说起话来,与刘寡妇也是有三分相似,就是接的客人多了,三教九流之辈、花天酒地之徒,日子一久,得了病那也是正常不过之事,没什么奇怪的。 这个女人也姓刘,一时之间,人们皆称呼其为刘女士,刘女士出现在刘寡妇的屋子门前,拿了钱,这便想着去为之办事情。而刘寡妇并不忙,只是要刘女士不要出去见人,否则一旦让冯大爷知道,这便不妥。 刘女士在刘寡妇屋子里一呆就是一段日子,浑身长满了虱子,并且身体溃烂,显然是得了某种可怕的疾病来着,刘寡妇与之说话,那也是不敢过于靠近,不然的话,万一传染上了,不是个事。 在刘女士之再三要求之下,这天天气非常之好,这便准备上大山去了,想捉弄冯大爷一下,使之改邪归正, 不再对自己有任何非礼之要求。因为刘寡妇对冯大爷直是非常之讨厌,此人一没钱二没本事,却天天想着自己,是个女人都会感到恶心,刘寡妇也不例外。 不然的话,也不会想出如此恶毒的法子。刘女士到了刘寡妇屋里时,本来已然是处于奄奄一息之境地了,走路不方便,得有人扶着,不然的话,想站起来,那肯定是不行的啊。 刘寡妇之所以请来了刘女士,不过是想让冯大爷传染上病,以后呀,这一旦没了力气,走路都走不了,看他还如何想自己。把刘女士在自己的屋子里安顿好了,刘寡妇这便上了大山,站在自己的大田,此时不再如此拘束,对冯大爷,那是非常之开放,使冯大爷一时之间,尚且有些想不明白,不知这刘寡妇何以一改往日之拘谨,开放到如此不堪之地步了呢? 在刘寡妇的大田与冯大爷的大田接壤处,一片之芜杂,其中深藏着一些物事,不时发出阵阵怪异之声。而两只野鸡,此时不知为何,正相依相偎来着,看得这刘寡妇,一时之间,亦是不断地笑着。 见刘寡妇哈哈大笑,冯大爷也便奉陪着,比刘寡妇笑得更甚,甚至笑得出了事,把自己的肠子笑出了问题。因为在上大山之前,冯大爷吃了太多的东西,不然的话,一旦刘寡妇答应下来了,而自己没有力气,那可不行。 冯大爷肠子笑断了,这便不笑了,只好是坐在地上,默默着,而到了这个时候,指望刘寡妇上前施以援手,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刘寡妇见冯大爷坐在地上的可怜样子,一时之间,还真是有些怜爱之心,这便凑上前来,准备把冯大爷背回去。可是冯大爷自从出了事之后,对于这些个女人,那是看透了,已然是心灰意冷,纵使刘寡妇风情万种,他的心却是波澜不惊,一片之宁静寂寞。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冯大爷如此说道。 这话刚一说完,肚子眨眼之间,这便好起来了。冯大爷又能站在自己的大田里不断地忙碌,不住地挥舞着自己的锄头,干起活来,直是非常之有力。 刘寡妇本来想回去了,因为时日之不早,看这天色,已然是快要夜了哈,再不回去,那么住在自己屋子里的那个女人,怕是要挨饿了。 本来刘寡妇是非常之不待见这冯大爷的,可是转念一想,能有个人陪着自己,那也是不错的哦,至少到了夜里,不再如此感到害怕。往常到了半夜三更之时,她老是听到有个声音在自己的屋子边徘徊,不是咳嗽几声,这便是无端要说几句不堪之话语,撩拨得刘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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