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让世子和小姐去前殿礼佛参拜。 李建成如蒙大赦,一溜烟的朝着前面跑去,李秀宁一声“站住”在李建成耳中不啻一声惊雷,脚下一个急刹没有站稳,差点又摔上一跤,机械的转过头,战战兢兢的对着李秀宁说道,“阿姊,还有什么事情么?” 李秀宁看到李建成这般模样,原本已经渐消的火气,蹭的一下又冒了起来,“身为唐国公大世子,做事需稳重些,如此跳脱,放浪形骸,成何体统?” 李建成唯唯诺诺的低头称是,跟着下人亦步亦趋朝着大殿走去。 李秀宁摇摇头,对着许氏说道,“走吧,莫让父亲等的急了。” 许氏跟着李秀宁,悄声说道,“小姐是不是对世子过于严厉了一些?以后小姐出嫁,这国公府还是娘家,世子今后当家,小姐还需和世子殿下勿要生出嫌隙才是。” 李秀宁脚下一顿,说道,“勿需多言,我自有考量。” 嫁人?柴绍?大事不妙。柴绍就在寺内,得想个法子拒了这门亲事。 虽说柴绍堪称一时俊彦,但是李秀宁谁啊,穿越众,经历了后世的思想大解放,如今的男子你就是长得貌比潘安,颜如卫玠,帅过宋玉,对于李秀宁来说,都是浮云,三观不合,你说个锤子,思想跟不上自己的节奏,干嘛要找个男人来管住自己。 思索间已经来到前殿门外,就听见几名寺僧咬指吐舌,议论纷纷。 “这唐国公好大手笔,捐银一万,重建永福寺,还要再塑大殿的金身。”有僧人说道。 “就是不知道哪一个买办木料,哪一个来监工,若是上下倒手,赚个盆满钵满不是难事。”另一僧人接着说道。 “你们这就不知道了吧,现在一厘不出,就会开缘簿,一万两写出来,可是见到真金白银了?到时候就拿五百两出来,我等也只能掐着鼻子认了,毕竟国公府上,哪个敢去讨要剩下的?”一僧人不屑的说道。 “寺里头还要塑个护法,占去好大一片地,说是日前救了国公一家的恩人。”还有一个僧人说道。 众僧人见李秀宁前来,均是闭嘴不言,行了个佛礼,四散而去。 李秀宁此时心中却是在想,琼五的护法像要立起来了,可怜的秦琼要被老爹给坑死了,琼五爷,李秀宁顿时就想笑,要不要制止一下? 但是怎么说呢?不好解释啊,难道给李渊说,父亲,恩公被你坑惨了,你以后会造反,当皇帝,天命所归,秦琼受不起您老人家的香火供奉?自己怎么解释自己会知道这些事情? 信不信李渊直接一个大嘴巴子,让人把自己看得死死的,然后再告诉他人,我女儿得了失心疯?然后给杨坚上表乞骸骨? 李秀宁瞥了瞥嘴,走到大殿之前,就见李渊此时正在和主持说话。 “我本欲即刻启程,怎奈夫人刚刚分娩,受不得旅途之苦,可否在贵寺叨扰几日。”李渊说道,“寄居此地,拙荆分娩,污秽了宝寺清净之地,我已差人多买了些沉檀速降之香,在各个宝殿焚烧,解除血光污秽。” 主持双手合十说道,“国公爷有心了,我这寺庙荒敝,贵人居于此间已是降尊,但是寺庙甚大,国公爷有意,可待夫人满月再行不迟。” “如此谢过方丈。”李渊说道,看见李秀宁进来,说道,“这是小女,为母亲进香。” 主持看了一眼李秀宁,顿时大惊失色,心中骇然,昨日间惊鸿一瞥,只是觉得此女纯阴之体,贸然进产房甚是不妥,今日一见,却是觉得此女命格贵不可言,眉目之间却是有一道煞气,细细观来竟是一片杀伐之气,让人似乎看到一片尸山血海,白骨盈野。 转念一想,这是国公之女,说不得日后又是一位代父从军的花木兰,看其气血,是修习武道,身上无半分文道之气,但是纯阴之体修习武道,事倍功半,如此因果,却是奇特,出家人看破不说破,还是不要妄语了,罪过罪过。 当下低头闭目,双手合十,对着李秀宁微微点头示意。 李秀宁也双手合十对着主持还了一礼,毕竟这世界除了文武二道,还有佛道巫师三家修行,以驱鬼,符箓,舍利三者为主。 佛门舍利可浸染一方土地为佛国,佛国之内,皆是佛土,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道士修符箓炼金丹,符箓一出,烈火冰刃,飓风暴雨,撒豆成兵,剪纸成人均不在话下,金丹成,陆地神仙,从此我命由我不由天。 巫师修行大多以养鬼驱鬼为主,若是大巫师,往往统领一方阴土,手下鬼兵鬼将无数。 这大和尚双目之间神采奕奕,说不得也是个凝结了舍利的主,放在武道修行之中也是五境武道宗师级别的人物,还是不能怠慢。 李秀宁走上前去,跪倒在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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