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很是不同,任萱儿全都仔细记下来,和老这才离开。
偌大的手术室,只剩下任萱儿和顾九渊两个人。
任萱儿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如同决堤的洪水蜂拥落下,她立刻擦干,怕自己的眼泪滴在顾九渊的身上。
“九皇叔你这个大傻子,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跟我说明这一切,这么大的风险你居然连个书信都不给我写,若是你出事了我该怎么办。
幸好你找的是云婷,也幸好手术成功了,若是有个好歹,你难道真的忍心留下我一个人独活吗。
若不是云婷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背着我做了这样的决定,你可真是糊涂,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要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么多。
不过也幸好是云婷,若是换过其他人,我就是不吃不睡也要赶来阻止你。
等你醒来咱们就成婚,若是你在敢拒绝我,我就把你绑回去,囚禁在皇宫,让你一辈子都不许离开我。”
任萱儿一字一句说着深藏在心里的话,哭着哭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如此反复。
天知道她这一路赶来有多害怕,害怕顾九渊会出事,害怕手术会失败,云婷信上写了只有五成把握,那就相当于是赌命啊。
任萱儿一路上都在心里祈祷,九皇叔千万不要出事,她想他多活十年,可更不希望他有事,如果是用他的性命作为代价,她宁可不要那十年。
好在,成功了。
半夜子时,顾九渊果然就发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