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的。就像马林科夫同志,他的性格中就存在一种优柔寡断的成分,耳朵根软,做什么事都举棋不定,在斯大林同志在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而到了现在,他已经成为了联盟实际上的最高领导人,但这种性格却是依旧没变。
在之前马林科夫提出调整克里姆林宫警卫部署的时候,维克托就知道这家伙又开始怀疑自己了,毕竟如今的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就掌控在他的手里,而政治保卫局也是归他管辖的,间接地,克里姆林宫的警卫队,也是由他指挥的。
但在实际上,维克托这个国家安全工作的最高领导人,还真是没有权力指挥克里姆林宫卫队的,从列宁时期开始,也就是在捷尔任斯基同志主持国家安全工作的时候开始,克里姆林宫卫队就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它是由克里姆林宫的主人自己直接领导的。
当然,要说维克托对克里姆林宫卫队一点影响力都没有,那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他对克里姆林宫卫队的影响力有多大,其实并不取决于他,而是取决于克里姆林宫的主人自己。
就像是斯大林同志在世的时候,如果不是他自己后期疑心病太重,一个劲的瞎折腾,任谁也没能力把手伸到克里姆林宫里去。换到马林科夫同志也是如此,如果他自己足够自信,足够有手腕、有手段,维克托同样也没办法把手伸进去。
至于现在......维克托是真懒的计较那么多,他乐于同马林科夫保持合作的关系,因此就得忍耐对方的一些过分举动,更何况,人家的疑心病并不过分,如果他愿意将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主导权交出来,并且疏远与罗科索夫斯基的关系,那么马林科夫自然就不会再怀疑他了。但是话说回来,若真是走到了那一步的话,该疑神疑鬼的人,就要换成维克托自己了。
拎着有些厚重的公文包,维克托一路冲进白色小楼,而后顺着楼梯噔噔噔的上了三楼,直奔马林科夫同志的办公室。
一如既往,马林科夫同志的办公室门敞开着,从楼梯上就能看到,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穿军装的人,其中一个维克托认得,正是联盟现任的国防部长科涅夫同志,而另一个消瘦的中年人,维克托却是认不出来,但对方所佩戴的肩章,却证明了他是一名中将。
没有考虑太多,维克托径直走到门口,他抬手在敞开的房门上敲了敲,同时,朝着看过来的科涅夫点了点头。
看到他站在门口,科涅夫与那个中年中将急忙从沙发上站起身,齐刷刷向他敬了个礼。
“都坐吧,”维克托朝两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这才对马林科夫说道,“我打断一下你们,河内那边有最新的消息传过来,咱们之前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美国人直接下场参战了。”
说着,他走进房间,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马林科夫身边的那个沙发上,而后径直走到办公桌的旁边,按下了桌面上的叫铃,这才转口说道:“我的喝口水,一路赶过来,口渴的很。”
“我已经得到了消息,”马林科夫说道,“什维佐夫同志得到了中国方面传递过来的情报,不过情报并不详尽,只知道美国人在岘港发动了攻势,将越南人的战略部署全部打乱了。”
“什维佐夫?”维克托的脑子转了转,很快便记起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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