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差别还是相当大的,她们还是太复杂了,复杂到了我不能忍受的地步,这种被怀疑,被跟踪,被监听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家人,如此不信任,还能怎么办,我知道这个婚是退不了的,而且我也没有能力退这场不满的婚姻,所以,我便在早些时候便开始准备离开上海,而这一次三洋工厂的事情,也只是一个意外中的意外而已。”
“不过,即使是工厂里的女工没有被人劫走,我也会在不久后,所有的女工都卖了,然后借机离开上海,去国外过自己的生活,钱,这几年也挣了一些钱,有着自己的小金库,到也不用过得困难。”
“按理说,我会在年后拜访过您再悄悄的离开,可现在看来,只能提前离开上海,请不要再找我,找我也找不到的,也许以后我们还有机会相见,也许是在战争结束后再相见。”
“对了,酒井家族的赔偿应该不少吧,直接交给平一会社,由平一会社的酒井一生处理,也可以直接收起来,放在家里,或者是放在您这里!”
“至于阿柄,你也别去追了,虽然我的事情,许多都是他帮我处理的,但他要回国了,追上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其实我不想说的,但您作为我的长辈,我还是要说一声,如果家里也是您一样信任我,我绝对不会如此匆匆的离开上海,毕竟我也想有一个温馨的家。和谐的家,一个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家。”
“可是这样的情况只是一种奢望,您看好笑不?”
“算了,不说了,估计您看了之后,心情也许会平复一下,可能还不怎么相信我,但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我走了,也许只有战争结束后,我们才会再相见吧!”
随着信的内容到这里便结束,齐滕浩二也是轻轻的放下了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神之中的暴怒之色也是缓缓的平静下来。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没有发生,至于这些抓来的中国女人,在他看来,能被景平次一郎给卖了,也是一种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