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年给许婠发了几次消息。直到知道她在和朋友吃饭时,才掐断话头,提了句让她回家注意安全。
“嗯。”
许婠回了信息,最后目送着谢圆圆上了车,才再次拿出手机翻了圈新闻。
没有。
是没发新闻还是以前的旧案
新闻上没有消息,许婠再关注案子,也不好大咧咧地去问余时年发生了什么事。724袭击案和快递爆炸案结束,她不再是受害人,自然没了打听案子的理由。
但arno的存在就像鱼刺,如鲠在喉。他不是个思维正常的人,黑暗又危险,也许什么时候就会出其不意的再次犯案。
抑或者,在救出牛建平之前,他早已犯过案。
这不是毫无缘由的猜测,至少从对方熟练的作案手法来看,许婠相信对方身上一定还有不为人知的案子。
手机里属于arno的头像依旧黑暗着,只有那根一笔而成的红色线条,引线似的,不知什么时候会被点燃。
许婠和arno的聊天窗,自从那天下午四点半她午睡起来回复后,对方就没了消息。他没有回复她的问题,除了告诉她一个类似假名的英文名,再也没有透露过多的信息。
时间眨眼到了晚上九点五十,许婠到家了。
门口的鞋柜上摆着一大一小的两双皮卡丘拖鞋,换了鞋,她把手机放在桌上,转身去洗手间洗漱。
被阳光暴晒了一整天的自来水从水龙头涌出来,屋里被水声淹没。客厅桌上,手机短暂地振动了一声,又恢复了安静
蓉城惊现无脸女尸,报案人系夜跑途中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