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终于,是因为山巅的灵气太浓郁了,都形成了灵雾,以至于视野极差,就算吴北良有透虚之眼,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而且,还有各种高达数丈的灵树影响视野,它们枝叶繁茂,遮天蔽月。
四人站在挂着圣子殿牌匾的山洞前,多少有些无语。
王福生眨巴了两下小眼睛说:“良哥,这明明就是个山洞啊,挂上个圣子殿的牌匾是在自欺欺人吗?”
吴北良以手扶额:“这圣子殿原本是属于前圣子桑扈的,谁知道这货怎么想的,走吧,进去看看。”
说着,他收起二驴子,率先走了进去。
洞口不大,从外面往里看,黑咕隆咚,有风呼啸。
褚依菡胆子小,紧紧跟在吴北良身后,抓着他的衣服。
当二人进去后,一颗颗镶嵌在石壁中的夜明珠先后亮了起来。
哟,还有感应灯呢…吴北良心中冒出这样一句话。.
褚依菡瞪大美眸:“好漂亮的夜明珠啊!”
山洞中的夜明珠数量很多,每隔五尺就有一颗,每一颗都有拳头大小,圆润莹亮,散发着宝贝特有的淡淡香气。
听褚依菡赞美夜明珠,吴北良随手抠下一颗:“喜欢就拿一颗去玩儿。”
褚依菡大喜:“多谢吴师兄,你对我真好。”
吴北良笑眯眯地说:“我这个人,对好兄弟一向大方。”
褚依菡:“……”
吴大官人转头问林曦:“小曦,你要不要也来一颗啊?”
林曦轻轻摇头:“不用了,师父。”
吴大官人挑了颗个大的抠下来,以灵力送到对方面前:“收着吧,少两颗不影响照明。”
林曦乖乖收下:“多谢师父。”
穿过足有十丈长的曲折甬道,四人来到一个宽敞的大厅内。
大厅很空旷,只有一桌一椅一柜。
大厅顶部有个磨盘大的窟窿,窟窿被透明宝珠填充,月光透过宝珠,光亮加倍,填满了整个大厅,黑暗无所遁形。
大厅墙壁上有八副高一丈宽半丈的壁画,每一幅壁画旁都钉着一片长方形的木匾,上面依次写着:
休息室,打坐间,炼丹房,阵道屋,符箓坊,御剑堂,武道殿,以及战兽领域。
吴北良四人来到标注打坐间的壁画前。
褚依菡问:“这要怎么打开啊?”
王福生道:“应该有机关在壁画上。”
吴北良伸手推了推,壁画纹丝不动,他这才认真观察起壁画。
壁画很简单,画的是一个老人在钻一根木头,在老人肩膀上,有一只眼神锐利的小鸟。
林曦一脸懵懂地问:“这是啥意思啊?”
王福生指着钻木的老人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火神!”
他又指着对方肩膀上的小鸟说,“这个好像是神鸟朱雀。”
正举目扫过其它壁画的吴北良颔首道:“阿福说的没错,这八幅壁画是以八卦方位排列的,这幅对应的正是离位。
正所谓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巽为风,坎为水,艮为山、离为火,兑为泽。
桑扈是朱雀焚天窍,他打坐修行的地方有火能加持自然会大有裨益。”
褚依菡:“所以,应该如何打开壁画呢?”
王福生摇头:“我不知道。”
吴北良略一思忖,食指中指并拢,朝壁画上的小鸟一点,注入一缕灵能。
朱雀原本线条简单没有色彩的羽毛瞬间变作亮丽的红色。
壁画虚淡,变成了一扇石门。
“吴师兄好棒!”
褚依菡看向某人的目光爱意汹涌。
吴北良微微一笑:“就是随便一试,没想到成功了。”
他推开石门,众人走了进去。
打坐间的温度明显比客厅高了许多。
冻得脸色铁青的王福生感慨道:“这里真暖和。”
褚依菡附和道:“是啊,我甚至觉得有些燥热,想把衣服脱了。”
吴北良赶紧说:
“心静自然凉,千万别冲动,冲动是魔鬼,万一你把衣服脱了,阿福觊觎你的美色,想要跟你发生点儿啥,我是假装视而不见还是推波助澜?!”
褚依菡俏脸通红,瞪了无辜的小胖子一眼:“他敢!”
王福生赶紧摆手说:“不敢,我不敢,我对褚依菡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吴北良恨铁不成钢,语重心长地说:
“阿福啊,你没有贼胆我可以理解,但是连贼心都没有怎么行?
你这样如何能让依菡对你倾心?”
王福生小声嘟囔:“褚依菡喜欢的是你,我怎么做都没办法让她对我倾心。”
“你说什么?”
王福生笑容憨厚,纯真无害:“啊!没什么,我说我会努力的。”
“这样才对嘛,追女人不外乎四个死,死皮赖脸,死缠烂打,死不放手,死命砸钱!”
王福生赶紧记在心中:“嗯,良哥,我都记住了!”
褚依菡嗔恼道:“记个屁啊,这招对我没用!”
王福生回怼了一句:“我又没说要对你用!”
“你要对我用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