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燕老舒心，他怎么样都无妨，别说被臭小子瓷几句了，让他站那儿给他打都行，姜武垂眸。 燕老点点顾璋脑门：“好了，玩也玩够了，咱该上课了。” 他将顾璋拉来，当着姜武的道：“你放心，等会儿授课，定让这小子吃吃苦头，叫苦连天，给你气。” 顾璋缩缩脖子。 这话哪里是说给姜武的？分明是说给他的。 燕老虽宠爱他，但也心疼姜武。 姜武对他确实用了不少心思，以他那严肃古板，还那么崇拜燕老的性子，恐怕今日有些受到冲击了，可还有点被冤枉的委屈。 顾璋摸了摸鼻子，最后突发奇想那下，对燕老来说可刚刚好，但是对姜武来说，有些火了。 他想了想，上前两步，拱手认真道：“姜武叔待我至诚，尽心传授武艺，今日是我未经深思做得了些，还望见谅，若您心中还有不愉，我明日认罚。” 姜武国字脸绷着：“无碍。” “这性子挺好，不用改。”他飞快扔下这句，转身就走，像是后有什么追一样。 顾璋回头看燕老，一脸乖巧：“师父。” 燕老也笑着看姜武落荒而逃，转身往房里走：“你啊，就会装乖！” 顾璋连忙扶他：“我这分明是真乖，您慢点。” *** 找了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顾璋迎春楼兑现承诺，请燕老姜武吃饭。 饭后，打包了一份带回家。 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虎头好奇：“小石头，哪里来的这么多食盒啊？” 当然是买的。 他本想带家人也来吃，不算算三十两一顿的价格，他就默默熄了这个心思。 顾璋道：“若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送你一盒。” 虎头早就被若有若无的香气馋得不行了。 他还从没闻到这么香的味道呢！ “行，我答应你！”虎头连都没，直接应下。 顾璋哭笑不得：“你都还没。” 虎头摆摆手：“反正你不会害我。” “行吧，你先挑。” 虎头小鼻子努力吸吸，觉得每一个都好香，他干脆闭眼，随便指了个：“那我要这个好了！” 顾璋把那个食盒递给他：“那你好了，我要你答应我，努力学习课业，明盛年我一同参与童生试。” 虎头被吓住，他都有点不敢接，“小石头，你是不是说错了？” 顾璋食盒塞到他怀里：“你已经答应我了。” 虎头苦着脸：“这根本不可嘛。” 顾璋其实也知道，他要赶明盛年参加县试，都要很努力，更别说虎头了。 可万一呢？ 努力了，万一到时候瞎猫撞上死耗子，遇到的全是学的也不是没有这可。 “隔壁州府已经征兵了，你知道吧？” 虎头有点馋的小表情，一下失落来：“知道的。” 顾璋拍拍他的肩膀：“努力试试，家有功免征，比什么都保险。” 说完，他就让燕家马夫帮忙提着剩下几个食盒下车了。 远远看到家的轮廓，还有院子里忙碌的身影，顾璋觉得心安。 觉得那些辛苦都不算什么了。 “爹娘爷奶，你们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顾璋跑进院子。 顾家人一下都笑着迎了上来。 “小石头回来了！” “来来来，看看小石头都带什么回来，还意派人传信回来让家里别做饭。” 顾璋将一个个食盒打开，全部都摆上家里的木质餐桌。 “花炊鹌子、荔枝白腰、三脆羹、鸳鸯炸肚……” 随着食盒打开，一阵顾家人从未闻到的香气屋子里弥漫开来。 人的本反应，带来咽口水的声音。 王氏有点小心地：“小石头，这些要花多少银子？” 顾璋一直没说挣钱的事情，就是为了今日这一餐。 “没花多少钱。”顾璋从怀里取了一张五百两整的银票。 “娘，这个你收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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