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差错，心细，不会有问题的。” “上次您让我去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姜武想到自己去查的结果，有些犹豫，不知该怎说。 那日县试头场出来，别的考生都冻得脸色苍白，甚至有的被抬出来，燕一眼就注意到顾璋上衣服厚和正常的面色。 燕淡淡瞧了他一眼：“说吧。” 姜武只好汇报道：“那日一共三穿得厚些，小石头和他那好朋友虎头，有县里做药材营生的霍问青。” 姜武继续道：“其那两天，附近村子里农都有些感觉，毕竟他们距离山更近，植物更多，天气变化比县城里更敏锐些。” 按照这个逻辑，虎头很可能是自己发现的。 但霍问青，姜武偷偷瞧了一眼燕的面色，“不过霍家小儿子，应当是小石头通知的，这几日永河村的村民找霍家卖药材，他们的收购价都比市价高几分。” 燕揉了揉额角。 姜武连忙走过去，站在燕后双手给他揉起了太阳穴，帮忙说话道： “我觉得不一定是小石头故意隐瞒了这个消息，您也说了，他水平考童生绰绰有余。他必要这做。说不定他自己也不确定，这才往外说。” “你啊，这个时候倒是为他说话了。”燕着摇摇头，“他八岁那年就能洞悉云雨规律，到如今我都完全参透。特意告知了霍家小子，怎可能不确定？” 姜武道：“他也算我半个小徒弟了，我当然为他说话。” 今日他陪爷出去，看到那些跪在县榜前痛哭流涕的，以爷心中大义，恐怕心里不好受。 “平日他在的时候，可不见你这维护他。”燕挥挥手，让他不用按了，“京城那边这次怎说？” 姜武回禀道：“吴县令距离上次考评恰好五年，不过什大错处的官员，只能平调。” 燕问：“调到哪儿去？” 姜武道：“沼齐。” 姜武觉得这地不错，那地处山区，到处都是落草为寇的匪徒，民风彪悍，吴县令去那地刚好，恶自有恶磨。 燕也觉得不错，他想起白日见闻，关切道：“顾家那边怎样？” 姜武皱眉，将永河村的事说了一遍，请罪道：“是属下去晚了，办好您交的事。” “分明是不给我这个致仕头面子，哪里能怪你。”燕摇摇头。 他从手边的盒子里拿出半块铁令牌，上面赫然写着半个“薛”字。 他道：“这是当年薛将军赠予我，你拿这个去找宁都卫营指挥佥事。若需点，就从府里账上支取银钱便是。” 姜武沉默地看了看那半块令牌，双手接过，他想到，爷竟拿了这块令牌出来。 *** 到了府城后。 顾璋便住了燕位府城的一座宅院。 有管家操心大小事，他们能专心备考。 也正是住在外面的客栈，才躲过了不少腌臜事。 也许是心中压太大，便滋生了许多手段，下药、取下楼梯一块，使摔下来。 虎头听到消息，心有戚戚：“小石头你听说了吗？那学子手骨摔断了，法参加这次府试了。” 他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不敢相信道：“怎会有这恶毒的？” “这就是性。”顾璋眼底翻涌着暗色的情绪，末世里才最见心。 虎头以为他被吓到了，赶紧过来抱住他，拍拍顾璋的背道：“小石头不怕，有我保护你！我结，挡在你前面就好了，他们推不动我的。” 他的声音透着点强装镇定的紧张。 顾璋道：“行了，不许偷懒，赶紧背书。” 虎头瘪瘪嘴坐回去，嘟囔道：“我才不是偷懒，我说的都是的。” 他考不考得上不一定，但是小石头只要完完整整交了卷，肯定能考上。 如果有要害他们的话，他们俩肯定要先保住小石头才行。 外界纷扰，虎头倒是能安心念书。 府试当天。 顾璋高度警觉着，不许任何意外发生。 这份警觉，一直坚持到府试放榜那天。 管家派去看消息的冲破海回来，高喊道：“都中了！都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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