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火熏制,又因这奇香香料点缀,本就浓郁的肉香,尝起来都更有滋味了。” “肉嫩,味足,鲜香,初尝惊艳,后又回味无穷。着实好吃!” …… “顾贤弟,你还没告诉我们,这是从哪家酒楼或者哪个铺面买的?” 顾璋收集着评价,想着可以改进的地方,被问到,展眉笑道:“是我家的营生,现在还没开张,到时候开张了,欢迎诸位捧场。” 口袋里都不缺银子,都是他家的潜在客户群啊! 虽然家中贫寒的学子没钱,但是不少都有文采,评价起来,花样繁多,不会只干巴巴憋出一句“好吃。” 顾璋借此机会,光明正大地给她娘的铺子打广告。 桌上的人都愣住了。 士农工商,商排最末,不少读书人都羞与之为伍,觉得全是铜臭味。 黎川都停下筷子,抬头看他,他见过顾璋花钱的时候,绝谈不上贫寒,竟也让家人去做营生? 黎川记得很清楚,他分明见过顾璋在巷口哄家中长辈开心的乖巧模样。 难不成也是花言巧语,哄得家里人掏心掏肺供他读书,自己却在外面大手大脚花钱之人? 若是这样,即使再聪慧,有文采,他也羞于与之为伍。 余庆年也有些不信,他观顾璋穿着 、日用皆不俗,而且都已经考中秀才,怎么还做这个? 他犹豫问道:“是家中亲戚的营生吗?” “是我娘要做的营生。”顾璋直言不讳。 竟然是顾璋的母亲要做这个杂嚼的营生? 顾璋见他们都愣住了模样,脑子里转了一圈,也明白怎么回事。 他道:“我出身农家,幼时家贫,身子骨也不好,好几次都危在旦夕。” 众学子:??? 他们想起射、御课上顾璋生龙活虎的表现,都不敢相信顾璋小时候竟然体弱多病? “家里地全靠我爹和爷爷种着,不过谁都知道,种地是肯定不够我喝药的。那时喝药,全靠我娘接些手工活挣钱。” 不管有钱没钱,此刻都怔了神。 有钱的富豪乡绅家的学子,有点难以置信,顾璋幼时竟是如此? 家中稍显贫寒的,也惊诧,顾璋竟然敢就这么当众说。 而且顾家原来,似乎比他们家都更穷些?若是搁在自己身上,想想都觉得难以启齿。 顾璋半点不受到众人视线的影响,坦坦荡荡道:“我家原来是真的穷,六亩地里还有两亩是开荒来的,种地只勉强够饿不死。” 说着,他的声音都有点骄傲的上扬,显得轻快了些,“我娘就是这么能干,硬是挣到钱,给我看病、喝药、供我读书。” 顾璋还没说完,众人眼里就五味杂陈,表情各异,精彩得很。 有人道:“确实令人敬佩,可如今既然富裕起来了,为何还要抛头露面,做这等低……这等营生?” 顾璋道:“当然是因为她喜欢,能自己挣钱底气也足,日子过得便痛快。” 他们家一直都是秋娘说了算,不仅爹听秋娘的,“我儿L时都被我娘揪耳朵。” 这都是她娘掌钱的底气。 众人看顾璋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竟有人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这等让人羞臊的话? 这难道很让人骄傲吗? 顾璋半点没觉得害臊,他脸皮是奇厚的,反而还问道:“谁家能有我娘这般有底气?为何富裕了,就要剥夺她挣钱的干劲,让她为了些教条,失了这份底气来源的根基?” 这话还真把一桌人都问倒了。 有钱人家女眷都被困在后宅,即使管家,但在外头的大事上,也只能听男人的。 有家中父亲给人当账房的,努力回想,也只能想起家中忙忙碌碌操持的背影,偶尔伸手找父亲要钱过日子。 “掌心朝上找人要钱的人,慢慢被养得没了生存能力,受了委屈也只能咬碎了牙和血往肚里吞,躲在角落里默默哭。” 慢慢到最后,受了委屈都不敢说了。 顾璋:“我可舍不得,舍不得我娘变成这样,她就像冬日里生长的松柏,不该藏在温暖的屋子里养。” 他更愿意看到敢揪他耳朵,罚他没鸡蛋吃的秋娘,可不想看到秋娘以后只能看他眼色过活。 黎川听了顾璋的话,只觉得眼前的顾璋好像和那日看到的顾璋重合了,甚至隐隐觉得有些自愧不如。 他也家贫,自来了府城,愈发捉襟见肘,他娘甚至都在外接了浆洗的活计,他自然不会嫌弃,可也从不在学院里提,他自问没法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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