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燕芷眼前一亮:“祝老夫人,新一册刚赤府版的《食神鬼斧》已经刊印出来,马上要售卖了,这是我和顾璋哥哥一起写的,您喜欢记得多买几本看看,蛋糕也在书里有哦~” 祝老夫人正想下意识说自己不喜欢,可看到自己桌案上被吃光的蛋糕,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片刻后,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惊呼:“你就是荪白?” 燕芷有些促狭地笑弯了眼:“是呀!我就是荪白。” 席间一片哗然。 这世间女才子少,即使是他们家当官的男人,也少有出书后大卖,举国皆知的。 但《食神鬼斧》确实卖到了各个都府,荪白其名之盛,不输于当朝名气不小的学者、诗人。 人人皆赞其才,甚至有文人评价,她的言语透着涓涓灵气,宛如此书点睛之笔,每每所言,都让人眼前一亮,醍醐灌顶。 竟然是燕芷! *** 再说顾璋。 他从女席那边回来,就看到被瓜分的蛋糕。 燕芷真的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做什么都比旁人更好吃一些,即使拿着同样的食谱也做不出她那样的味道。 奶油水果蛋糕,本就与现在许多糕点做法完全不同,几乎是另一个体系的东西,第一次品尝到这样新鲜的味道,更是美味加上惊艳。 甚至有随性的人,直接开口问:“这个生日蛋糕还有吗?” 顾璋也不是那么讲规矩的人,什么弟子要侍立在师长其后,规规矩矩拱手回长辈的话,这些都不存在的,他十分自然地就往燕先梅旁边一坐,说道:“没了,就做了两个。” 周围也有好些人失落的垂下眉眼,没了! 燕先梅、燕先竹:后悔了怎么办? 他们在派人去找顾璋的时候,就顺手让下人把蛋糕分了吃了,想着过寿,大方的分给周围宾客都吃吃,结果自己就吃了那么一小块! 早知道不分了! 顾璋道:“您二老年纪大了,蛋糕要少吃点,里面放的糖多。” 糖多怕什么?他爱吃甜的,燕先竹想着,都到他这个年纪了,想吃什么吃什么。总归是自家人做的,回头要了方子,再吃就是。 这么想好了,他也就不惦记了,把长条礼盒拿出来,取出一副他最喜欢的玳瑁做的:“澄目莹镜,确实应了这个名字,不过有时候放在眼前会晕是怎么回事?” 当初烧制望远镜的镜片时,一炉里会有很多不合格的,顾璋当时也没有全部处理掉,把其中偏厚的留了下来。 最后一年的时间里,许多时候因为有公务要收尾,没能出去到处玩,只能待在岩武城里的时候,顾璋就和燕芷在家里试着做 各种玻璃衍生产品。 一起做好吃的时候,他只能干点切菜、洗菜、打发之类的简单活,技术活全留给燕芷做。 相比之下,一起做眼镜的时候,打磨镜片的技术活就多是他来做,设计打磨器具,定制不同度数的模具。燕芷就画画镜架的花纹,挑选不同的材料,对比哪种好看。 反正两人待在一起,总是很舒服的,无时无刻都是高兴的。 顾璋将礼盒拿在手上,将一副副眼镜归位:“这些澄目莹镜的效果,是逐渐加深的。” 一个礼盒里放了七副眼镜,他也没有原来的几百度的对照表,也不会换算公式。只能以尝试过好几次之后做出来的眼镜为基础,人工加深一下曲度,然后估摸着做了七个度数出来。 有了成品后,按照他做出的七个度数,制定了一套视力检测标准。 顾璋将眼镜按照度数摆好,然后道:“每个人的眼睛模糊程度不一样,要选最合适自己的,低了还好,只是看得没那么清楚,如果高了的话,就会觉得头晕眼花。” “盒子底下有一张表,可以看看自己适合哪个阶段,镜片和镜架都是可以拆开,随意搭配的。” 这可真有意思! 眼睛用多了,看不清了,许多人都选择吃药,或者觉得这是人老了眼睛不中用了,鲜少有人想过,不吃药靠外物! 这可太有意思了,“你怎么不早说!” 顾璋无奈:“我这不是打算寿宴结束后,私下与你们说吗?” 谁知道只是听到了名字,就好奇地先打开看了。 顾璋从盒子里摸出一张纸,摊开后,是他写的七行字,大小不一样。 顾璋拿到七步外的地方,将纸竖起来。 周围的宾客们也都好奇地围过来,一张张桌案前,就剩下吃食、酒盏和果盘。 顾璋先问燕先梅:“师父,您能看清楚第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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