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孩子生下后,她抱着孩子兴奋地想要去告诉那个男人,以为会就此脱离“游女”的身份,与心上人一起结婚安定下来,可她的心上人却将她所一直苦心经营的假象撕毁开。 他说,你这么肮脏,你的孩子也和你一样肮脏,这么恶心的孩子与我无关。 一句简单的话让之桃的母亲从此抑郁成疾,不久就去世了。 没有了妈妈的庇护,之桃被游女们接了过来,她们没办法将之桃送出去,只能互相打掩护,小心翼翼地躲避着老鸨,将她抚养长大。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之桃的存在还是被老鸨发现了。 老鸨说:“男孩女孩?女孩?女孩就留下来吧。” 一句话定了她的一生。 她被迫摁上手印签下卖身契,继承她母亲的命运,成为游女。 痛苦,却又无可奈何。 花街没有法律可言。 * [0768。]我坐到床上,询问。[要救赎的对象无法查询相关资料,那其他人可以吗?] [嘀——嘀——嘀——]不知为何,0768卡顿了一会才回答我,声音缓慢迟钝。 [芽衣小姐,不可以。] [切。]我躺到床上,小声嘀咕。 [不可以就算了,你跟我说我还不稀罕听呢。] 我又突然想起之前所说的事。[0768,我跟你说的合作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合作?]0768疑惑道。 [检验——检验——系统未查询到相关记忆。] 在这声发出后,它终于恢复了正常。[芽衣小姐,您所说的合作是指什么?我并未在系统库中搜寻到相关记忆。] 可我却觉得现在的0768不正常。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可以用直觉来解释。 我不再与他搭话。 今天的登台演出很成功,虽然我只是简单地亮了个相,但观众却将整间房子都挤满,声音震耳欲聋。 看来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这家店的榜首了。 只是,这个世界里的救赎对象到底是谁? 我已经来这里好几天了,可却没有任何头绪。 该从哪里搜寻,有什么线索?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思考让我烦闷起来,我不想再继续思考,揉了揉头发将自己埋入被褥之中,厚重的妆容已被卸下,我只觉得疲倦,想就此进入睡眠歇息。 但一把锋利的刀刃却撕碎纸制窗户,直直扎入我头部旁边的床中,使那部分凹陷下去一块。 窗户被撕裂出一个大口,我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做出的好事。 这种不是为了杀人,而是单纯只是想恐吓威胁我,以此来取乐,除了那个可恶的臭小鬼,又会是谁? 我愤怒地拉下被子,站起身快步向廊坊走去,趴在栏杆上正准备破口大骂,却被少年的样子吓得一顿,一时忘记该要骂什么了。 少年浑身从头到脚都是血,血液与红色的眼眸融在一起,显得更为惊悚恐怖。 他直挺挺地站在楼下,身形半隐匿于黑暗,半位于灯光之下,仿佛暗示了他这个人正处于黑暗与光明的交汇点之间。 他没有任何反应,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红眸在灯光的照射下甚至透露出隐约的红光。 他的眼睛中没有任何感情,没有敌意、杀意、也没有恶作剧得逞的笑意,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情绪的。 我的心里突然浮起一个荒唐可笑的猜测。 这个小鬼,不会就是我的救赎对象吧? “你在做什么?”两面宿傩张开口,问,“你害怕了,终于知道害怕我了?”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呆愣,低声阴森森地笑了几声,声音如同地狱的恶鬼一般恐怖,又道。 “是啊,所有人都该惧怕我、将我视为万尊之王,把我视为无法逾越的存在的。” 两面宿傩抬眼向女人望去。 女人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身处于极度危险的处境当中,不知道呼救也不知道逃跑,像个傻子一样愣愣地站在原地,也不移开视线,就这么与他直视着。 简直比猪还要蠢笨。 到底是害怕,还是不害怕,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女人将会成为他刀下的下一个亡魂。 他用上力气,左腿蹬地跳到空中,直接跳到廊坊的栏杆上,与女人保持着极近的距离。 他甚至能听到女人微弱的呼吸声。 呼吸声证明着女人的存在,可是很快,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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