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袁门终于想到如何处置颜善,他说道:“少将军,颜善有罪在身,自是不能放过,可他为袁家效力也有些时日,没功劳也有苦劳,功过相抵,可以稍微减轻他的处罚。”
“那应当如何罚?”
“打断他的手脚可取其一,不如就打断他一只手,再将他赶出汝阳楼,日后永远不得回来,不知少将军意下如何?”
“嗯,此举还行,来人,给我敲断颜善左臂!”袁绍咬牙下令。
三个士兵立即上前,他们分出两人按住颜善,其中一人拿起木棍瞧颜善手臂!
棍棒落下,骨头断裂的声音随即响起,颜善痛得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差点没有晕过去。
颜良在旁边看着心痛不已,但他无可奈何。
袁绍说道:“从今天开始,颜善不再是汝阳楼的人,日后不得再踏入汝阳楼一步,经过今日教训,望你日后知错能改,你走吧。”
“是,多谢少将军……”颜善强忍着疼痛站起来,他扶着墙壁走出大门,临走前还怨毒地看了袁门一眼。
袁门被对方这么一盯,他内心打了个寒颤,不过他不怕颜善报复,对方不再是汝阳楼的人,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威胁。
处置颜善之后,袁绍又对张绣道:“我如此处置颜善,不知阁下是否满意?”
“袁家能秉公办理,那是再好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我等也告辞了。”张绣不愿再和他们扯皮,想要走人。
袁绍岂能让他们离去,他挽留道:“请稍等,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与你稍有摩擦,如今矛盾化解,不知二位能否赏脸,今晚来我们袁府赴宴,我会在家中设好宴席,好好招待二位。”
张绣看袁绍这架势,他知道自己若是不答应,对方不会轻易放他们离去,虽然他们也能强闯出去,但没这个必要,刚才袁绍处罚了颜善,算是给他们面子,要是他再不答应对方的邀约,那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既然少将军如此好客,那恭敬不如从命,今晚我等必定赴会。”
“如是甚好,还请喊上刘公子,我等也想与之结交。”袁绍不忘提醒。
张绣微微一愣,他和赵云来就行了,刘辩那可是万万不能赴宴,否则立马穿帮,他只好回道:“刘公子家中有急事,刚才就出城返回洛阳了。”
“竟然如此不巧,那罢了,二位来赴会也行。”袁绍不蠢,他知道张绣故意这么说的,刘辩必定还在城内,但他无须过分强求,他渴望的是张绣这般人才,至于刘辩来不来不重要。
二人约好时间,袁绍便告辞离去。
等他们走了之后,张绣与赵云也松了一口气。
赵云问道:“师兄,今晚我们真要去赴会吗?”
“不一定,我们还是先去见一下刘公子吧,看看他有何想法,若他点头,那我等便去。”
二人商量一番,便出门去找刘辩。
直到日落西山,张绣和赵云都没有找到刘辩的踪迹,他们好奇刘辩是不是已经出城了,否则怎么会找不到人。
赵云说道:“师兄,以我所看刘公子已经出城,不如我们今晚先去赴会,明日再去找他吧。”
张绣微微点头,只能暂时这么决定。
正当他们要前往袁府时,旁边突然出来一人,其身法之快,连张绣都未能看清。
“张绣,跟我来。”
“是你!”张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连忙回头看去,来者正是王越,他急问:“你们去哪了,我找你一个下午都没找到人。”
“我带公子藏起来了,你们快跟我来。”王越带着张绣和赵云穿过几条街,然后走进一条暗巷。
这条巷子十分狭小,里面昏暗不已,地上到处污泥,臭味熏天,平常根本没人走这条道。
众人通过巷子,拐进一座废弃已久的房子,刘辩就是躲藏于此。
张绣心想这地方如此偏僻,难怪他和赵云找半天找不着,这王越还真是会隐藏。
“公子,我将他们带回来了。”王越抱拳道。
刘辩微微点头:“张绣赵云,刚才你们是否与袁绍他们起冲突了?”
“承蒙公子关心,我与袁绍并未起冲突,并且袁绍还打断颜善一条手臂,将其赶出汝阳楼,给了我们一个交代。”张绣把刚才发生之事告诉刘辩。
刘辩听完之后,大为惊讶:“那袁绍竟舍得处罚颜善,难道他没有顾及颜良的情面吗?”
“以属下所看,袁绍并不愿意处罚颜善,但碍于袁术不放过颜善,他不得不这样做。”
“原来如此,看来这袁术反而帮我们出了口恶气!”
“公子,袁绍颇为看重我们,今晚想要邀请我们到他府上作客,属下已经答应。”
“什么!?你答应了,那岂不是连我也要一起去?”刘辩顿感不妙,他去了会被袁绍和袁术认出来,张绣怎能如此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