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四兄弟前来赴会,不仅想要巴结蔡邕,更想借机接近蔡琰与貂蝉。
他们早已听说蔡邕有两个女儿,一个是亲生女儿蔡琰,另一个是义女貂蝉,这二女都长得国色天香,乃洛阳双美,年轻才俊,无不想认识她们。
此时停在门口的刘辩不走,后面排队的人也进不去,不仅马家几兄弟,不少人都催促他赶紧滚。
这时蔡邕突然从里面出来,原来他知道今晚刘辩会来,心想刘辩差不多到了,所以特意出来等候,打算亲自迎接。
蔡邕一出来便听到外面喧闹,他不禁说道:“都别吵,这怎么一回事,你们因何事吵闹?”
马家四兄弟看到蔡邕,他们双眼放光,当即围了上去。
大哥马保国抱拳道:“蔡中郎,在下马家马保国,我等都在外面排队,这姓刘的小子没有请帖,还想浑水摸鱼进去,我们让他赶紧滚,结果此人脸皮厚得很,竟然死皮赖脸不走。”
马保国把事情缘由说了一遍,蔡邕推开下人,想要一探究竟,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他府上闹事。
刘辩那熟悉的面孔瞬间映入眼帘,蔡邕看清对方样子,他当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跪下行礼。
刘辩眼疾手快,他上前一步扶住蔡邕:“蔡中郎,在下刘家刘汉,今晚出门忘了带请帖,故此无法进去,还请蔡中郎为我作证,我确实收到你的邀请。”
蔡邕知道刘辩要来,但不知道刘辩是乔装打扮前来,他看出刘辩不想暴露身份,否则就不会只带王越一人,他顺着刘辩之意,对众人解释:“刘公子是老夫的忘年好友,老夫的确给他发了请帖,他只是出门忘带,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不要误会。”
众人听到蔡邕这么一说,这才相信刘辩真有请帖。
马家四兄弟刚才还信誓旦旦说刘辩浑水摸鱼,现在得到蔡邕亲口证实,他们的脸色变得极其精彩。
刘辩得意道:“马兄,你们都听到了吧,这会我可以进去了吗?”
马保国瞪了刘辩一眼,他还不死心,说道:“蔡中郎真的没有看错吗,这姓刘的我看他年不过二十,他有何资格代表刘家来赴会?”
“哼,马保国,难道你觉得老夫说谎了?”蔡邕脸色冷峻,不满地看向对方。
马保国哪敢得罪蔡邕,他慌忙赔笑:“蔡中郎说笑了,你老人家又怎会说谎,是我不对,我不该质疑你。”
“知道就好。”蔡邕不与马保国多说,他转身带着刘辩和王越进去。
马保国看着刘辩那嘚瑟的背影,他气得咬牙切齿。
马保村也十分生气:“大哥,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真有请帖,并且看着与蔡邕很是相熟。”
今晚这么多宾客,唯独刘辩被蔡邕亲自迎接,其他宾客都没这个待遇。
“哼,我没听说过洛阳有什么刘家是经商的,此子不过是运气好,刚好碰到蔡中郎出来而已,一会进去我们再慢慢泡制他。”马保国可不信蔡邕会与一个年不过二十的小子有交情。
随着宾客陆续进来,宴会也随之开始。
今晚来赴宴之人都非富即贵,他们虽然是商人,但也崇拜蔡邕,想要与之结识,更希望能将家中子弟能成为蔡邕的学生,如果能获得蔡家二位小姐青睐,那就更好了。
宴会才刚刚开始,便有两道倩影从后房出来,她们一个端庄优雅,一个千娇百媚,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站在一起,却没有分出胜负,各有各的美。
二女正是蔡琰和貂蝉,她们听说今晚招待贵客,故此特意出来表演,给宾客助兴。
蔡琰莲步轻移,来到琴前坐下,她撩拨青葱玉指,悠扬的琴声随之响起。
貂蝉轻抬玉足,开始随着琴音翩翩起舞,她如同一只蝴蝶,舞姿轻盈缥缈,动作灵动多变,只是简单几个动作,便轻松吸引全场目光。
起舞时貂蝉不时露出娇笑,她的笑容妩媚至极,瞬间俘虏在场所有男人的心,甚至更有人看得忘记动筷,只顾着欣赏她的舞姿。
一曲很快完毕,貂蝉也十分配合停下,二女对着宾客微微鞠躬,然后退回后房,她们走了许久之后,在场宾客才反应过来。
蔡邕拿着酒杯出来,对众人笑道:“刚那两个不成才的女儿出来献丑,让诸位见笑了,不知大家是否满意?”
话音刚落,全场宾客纷纷抢着回应。
“蔡中郎这是什么话,我们当然满意!”
“我听说蔡家二位小姐都长得倾国倾城,才貌双绝,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要是能得二位小姐青睐,我此生足矣!”
众人响应热烈,没有人不夸赞蔡琰和貂蝉的美貌,还有她们出色的琴技与舞蹈。
刘辩坐在旁边观看,他是最冷静的一个,无论是蔡琰的琴音,还是貂蝉的舞蹈,他早已见识,而且还看过好几次,所以没有那么震惊。
蔡邕乐呵道:“今晚我在府中设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