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俊给几个大夫打了个眼色,然后转身离去。
等他走后,宋斌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石俊是个不好惹的人,他还以为自己失败会被对方处罚,幸好石俊没有跟他计较,否则他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一炷香后,济仁堂的大夫已经熬制好药,他们拿出来分给众人喝,就连宋斌也分到一碗。
宋斌奇怪道:“我又没有受伤,你们给药我喝干嘛?”
“宋斌,这药是我们济仁堂特制良药,不仅能治疗外伤,还对身体有大补,这药方是不外传的,别人想喝也喝不到,你要是不想喝,那就给我。”一个大夫说完就要抢宋斌手上的碗。
宋斌听到这中药对身体有大补,他连忙一口喝下。
在场众人很快喝完药,然而下一瞬间,他们脸上都露出痛苦的神色,不少人捂住肚子痛叫,更有甚者口吐鲜血,躺在地上打滚,显得十分痛苦。
宋斌见状,立马意识到不对劲,他正想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就在这个时候,他腹中感到一阵绞痛,这痛楚如同有人拿一把刀捅进肚子里,把五脏六腑都搅烂了。
“这药有毒,你们为何要下毒?!”宋斌即使再怎么愚蠢,也意识到药有问题,否则他们如何会出现大面积中毒现象。
门外进来一人,正是去而复返的石俊,他冷笑着躺在地上的众人,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馆主,你为何要对我们下毒?!”宋斌强忍着痛,走到对方面前质问。
“哼,宋斌,你还真把自己当谁了,你们不过是一群地痞流氓罢了,要不是我花钱雇你们去百草堂闹事,你还真以为自己有机会站到我面前说话吗,既然你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着有何用,还会泄露我们济仁堂的秘密,倒不如一并收拾。”
“石俊,你好狠毒啊,即使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宋斌满脸怨毒,他用尽最后一口气冲向对方,想要与之拼命,但他体内的毒已经发作,刚跑没几步便倒在石俊面前,嘴角不断流出鲜血,眼中的生气也在不断流逝。
石俊蹲下来嘲讽道:“宋斌,你就安心去吧,你的手下也会跟着你一起下去,到时候我会给你多烧点纸,让你们在
“石俊!你……啊!”宋斌还没说完,突然发出一声大叫,他的身体抽搐几下,便彻底没了气息。
随着宋斌死去,他的手下也相继跟着他一起走,在场十多人被全部毒死,无一生还,站着的只有石俊和几个济仁堂的大夫。
这些毒药都是大夫熬制,凡是任务失败的人,都会被石俊用毒药弄死,从此销声匿迹,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人间一样。
一个手下问道:“馆主,要如何处置他们?”
“把他们装进麻袋里,明天统一运到荒郊野外埋了,记住,手脚利索点,不要被人发现。”
“是,馆主!”手下领命道。
翌日,早朝结束后,刘辩正要去休息,王越突然来报,说已经打探到有关济仁堂的消息。
刘辩得知后带王越前去御书房。
“打探到什么消息了,给朕说说。”
“回禀陛下,卑职打探到济仁堂的馆主名叫石俊,此人颇为神秘,很少露面,据说他与洛阳商贾马家私交密切,他之所以能一统洛阳医馆,其中没少得马家暗中支持,经过数年发展,石俊不仅收服洛阳所有医馆,并且马家也控制洛阳的药材买卖,如今洛阳所有药铺都要从马家那里进货。”
“洛阳马家?”
一说到洛阳马家,刘辩就想到自己在蔡府的遭遇,当时他招商建立养殖场,期间与马家四兄弟起了矛盾,没想到马家的生意做得如此广,连药材也一并包揽。
既然事情与马家有关联,刘辩心想陈奎应该知道更多有关马家的情报,毕竟陈奎也是洛阳巨贾,商人的消息往往是最灵通的。
王越又道:“陛下,今日卑职打探情报时,发现济仁堂的人运了一批货物出城,卑职不敢疏忽,在后面偷偷跟踪,最终发现他们竟然把货物运到荒郊之外。”
“事出异常,必有蹊跷,他们把货物运到荒郊要干嘛?”
“陛下猜得不错,卑职监视到他们运的并非货物,而是十多具尸体,他们打算将这些尸体埋在荒郊野岭,等他们走后,卑职就把尸体挖了出来,他们竟然是昨日来百草堂闹事的宋斌等人,而且都是中毒而死。”
王越做事十分仔细,不仅打探到有关济仁堂的消息,甚至还查到昨晚济仁堂秘密解决宋斌等人。
刘辩听完后,他大为震惊:“应当是石俊下令除掉他们,此人是个心狠手辣之人,说杀就杀。”
“陛下,宋斌和他手下都是流氓地痞,这种人终日无所事事,只会到处闹事,卑职猜想石俊正是看中他们不招人喜欢这点,所以才敢除掉他们,这些人死了也不会有几个人关心,没人会追查到底。”
“你所言极是,看来石俊这人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