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向那张柔软的大床走去。
看着某人眼底赫然升腾而起的强烈欲火,沈婉吓了一跳。
其实她并不排斥和大反派做那事,她能说她很怕吗?
每次接吻时都会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如果真做那事,她确定自己第二天能起得了床?
“别……你别这样……”她吓的小脸煞白,磕磕巴巴地说,“你还有三年孝期的……”
谢慕白将她放在床上,声音沙哑的厉害:“我爹活的好好的呢,哪里有什么孝期?”
没错,谢濂不仅活的好好的,而且小日子也过的有滋有味。
自从掌管了大营后,他便大营进行了一番改革。
素日里那些懒的连刀都不想提的将士们,如今却不得不冒着严寒开始训练。
一时间,众将士们便累的叫苦连天,决定罢训。
可谢濂是谁,他堂堂镇国公,还收拾不了这群兵痞?
于是他大手一挥,亲自砍了几个带头闹事的将士的头。
一看“高老大”大开杀戒,其余将士们哪里还敢不从。
沈婉想哭。
如今连孝期都没了,这岂不是意味着他们可以做那事了?
胡思乱想中,谢慕白已经俯下身体,滚烫的唇顺着她那光洁的脸颊一路吻到了那纤细的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