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六个监控全部坏了?” “有人不喜欢,”本特利一摊双手,“你也知道,无法无天的人很多。” 废土人不喜欢被约束,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 事实上,曲涧磊也不想修好它,他自身也是见不得光的,“坏了多久?” “不知道,”本特利尴尬地笑一笑,“反正咱们只管赚钱就好。” 曲涧磊很餐崔地摇摇头,“抱歉,我对这个兴趣不大。” “两百的车马费,”本特利一摊双手,他清楚对方的弱点是什么,“无非是走一趟。” 曲涧磊默然,过了一阵才发话。 “好吧,我不是在乎什么车马费,主要是不去的话,很容易让人怀疑咱们来历不明。” 本特利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嗯,这个顾虑很有道理。” 曲涧磊狐疑地看老头一眼,心说我怎么听着,感觉像是反话呢? 第二天,他俩跟着聚居点一个中层,去看了六个摄像头。 六个摄像头全部被打坏了,曲涧磊忍不住吐槽,“你们就不能换个摄像头?” “摄像头数量有限,”那名叫做福兰科的中层无奈地回答,“想买都买不到。” “数量有限?”曲涧磊愕然,哪怕在蓝星,这玩意儿也是白菜价啊。 不过下一刻,他就告诉自己,这里是废土,发生什么事都正常。 “主要是太都那边截留太厉害了,”福兰科无奈地吐槽,看起来有满肚子牢骚。 “‘上面’能提供的摄像头本来就不多,太都那边成天到晚被人打坏摄像头……” “他们自己的不够用,就挪用我们四京的……这可到哪儿说理去?” “整天被打掉摄像头?”曲涧磊再次愕然,“那去查录像啊,看是谁干的。” 福兰科越发愁眉苦脸了,“录像系统更贵,而且没用……有的神射手特别厉害。” 然后他想到了什么,愕然地看向曲涧磊,“你居然见过录像系统,谁家这么有钱?” 曲涧磊无奈地摸一摸额头,索性不回答了。 本特利见状,及时岔开了话题,“你们这个监控系统,是自费搞起来的?” “太都那边才不会好心帮着建设,”福兰科继续吐槽。 “一都有的,其他四京想弄,他们都会制止……不用心建设自己,只会下绊子!” “原来是自费,”曲涧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听了一阵,他已经明白了,天字区的人文环境和生产力水平,就不合适安装监控。 只能说,面子工程害死人! 本特利不想再这么唠叨下去了,“现在有备用的摄像头没有?没有的话,没法检测。” “只剩下三个了,我领了一个出来,”福兰科闷闷地回答,“千万别搞坏了。” 曲涧磊接过摄像头,几分钟内就安装完毕,“问一问监控室,能不能看到。” 不多时,监控室那边传来话,“看不到,你们现在安装的西北路口,线就是坏的。” 曲涧磊很无语地看着福兰科,“线就是坏的,你让我怎么检测?” 福兰科理直气壮地回答,“那就劳烦你检查出来,线坏在哪里,我们好修。” 换条线是不可能的,距离太远了,而且中间还有传输光信号的线缆,更是死贵了。 “让我检测线坏在哪里?”曲涧磊真是气儿不打一处来,“你们为什么不检测?” “我们已经检测过了,”福兰科的手台里,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喊声,“查不出来!” 线缆内部坏了?曲涧磊越发生气,“不知道这种故障,必须使用专门的线路检测仪吗?” “你还知道专用的线路检测仪?”福兰科看向他的眼神,越发地怪异了。 然后他一摊双手,“抱歉,那种仪器不但贵,连太都都没有……他们租借一次也很难。” 并不是贵不贵的问题,他首先强调的是难。 “那我就没办法了,”曲涧磊摇摇头,“没仪器的话,我也爱莫能助。” 如果有仪器,我们用得着找你吗?福兰科苦笑一声,“可是都说你检测很厉害。” “我检测再厉害,也要讲原理呀,”曲涧磊摇摇头,“这活儿我干不了!” 然后他看向本特利,“那个……把车马费退了,咱们走吧。” “别啊,”福兰科闻言着急了,“退车马费……那成什么了?” 曲涧磊狐疑地看他一眼,心说还有这么守规矩的废土人? 然后他就反应过来了,别的事情上,后京人未必会讲理,但是这件事上一定会! 原因很简单,这是面子工程啊,后京人绝对不想被太都或者其他三京耻笑。 想明白这一点,曲涧磊很干脆地表示,“车马费必须退,这是我的规矩!” “如果你们不退,以后都别指望我帮你们检测什么了。” “再有一点就是,我希望你们下次邀请我的时候,先搞清楚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合理!” 他是真有点怨气了,明明是线缆检测仪的事,你们让我人工检测? 做事有点差池不要紧,但是不能这么离谱吧?“我的时间宝贵,别瞎耽误工夫!” 看他发火了,本特利拿出两张银票塞给福兰科,转身去开那辆偏三轮。 他俩离开了,福兰科在那里愣住了,半天才苦笑着摇摇头,“这事儿闹的。” 这是曲涧磊第一次没有完成检测任务。 有意思的是,他的口碑非但没有受损,反而获得了更多业内人士的重视。 因为没有完成检测,主动退还了车马费不说,还呵斥了福兰科一顿。 要知道,那可是后京官方在工程方面的实权人物! 而福兰科本人也亲口承认,简垒大师的脾气确实大了点,但是真的见识惊人! 这更是从侧面为曲涧磊做了背书,能让福兰科高度认可的维修师,还真没几个。 这次事件之后的第三天,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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