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着床,开始生根发芽。 她走过去:“小泽?” 贺云泽抬起头,双眼通红,欣喜和害怕在眼里同时浮现,他红着眼问她:“我真的有孩子了?” 白皎:“不然呢?” 贺云泽堪称呆怔地看着她,又看向她平坦的肚皮,后者一怔:“我要当爸爸了!” 这会儿才有初为人父的喜悦。 白皎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宽慰他:“你会是一个合格的爸爸,我也会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她说错了半句话,爸爸是合格的爸爸,妈妈一点儿也不合格! 即使怀着孩子,她也在练舞,生下崽崽后,爸爸养崽带娃做了全职奶爸,连在公司都带着孩子。 妈妈意气风发,开始全国巡演。 崽崽爸拖家带口地支持老婆,一大一小两张脸,仰着头看向台上熠熠生辉的舞者。 “老婆,加油!” “啊啊啊啊啊!”妈妈加油! 台上的白皎仿佛心有所感,致谢时忽然偏头,心有所感般,目光穿过乌泱泱的人群,落在一大一小两个人身上。 她嫣然一笑,场上死一般寂静。 一大一小两个人,都觉得自己是老婆/妈妈心里最重要的人。 *if线番外* 贺云泽还未清醒,朦胧间感觉到怀里柔软的身躯,幽幽馨香被体温烘烤,细腻柔软地钻进鼻腔,心跳竟也莫名其妙地安定下来。 不对。 他睁开眼,漆黑阴鸷的瞳仁倒映出女人恬静娇艳的睡容。 他缓缓定神,终于才记忆里抓取出来,白皎! 那个早就死掉的白皎! 他残留的记忆里,只有她嚣张跋扈恶毒狰狞的姿态,居高临下地鄙夷他。 仿佛面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报销的废品和垃圾。 他周身逸散出浓重阴郁的冷气,就在这时,属于孩子稚嫩的声音响起:“啊啊~粑粑~麻麻~” 他猛地一怔,无意识收紧手臂,还有孩子妈妈爸爸地呼声,白皎不舒服地皱了皱眉, 睡眼惺忪地瞥了眼身侧的男人,声音粉糯甜软:“老公,你干嘛?” “橙子都醒了,你快去哄他啊!” 说着嫌弃地推了推他,不知道自己肌肉有多硬吗,硬邦邦地咯着人,偏偏还喜欢抱着自己睡。 橙子? 橙子是谁? 我为什么要哄他?! 白皎推了推他:“……老公,你怎么不说话?” 话音刚落,双手被他攥住,疼得她一霎红了眼,刚睡醒,声 音慵懒又娇气:“你干嘛?” 她用自由的一只手抓起枕头,一下砸在他脑袋上,枕芯里的天鹅绒纷纷扬扬,宛若一场飘雪。 贺云泽僵硬地坐在床上。 他对面的女人,真丝吊带睡衣裁开大片领口,雪白的肩膀在光线照射下,仿若玉雕般焕发出莹润光彩,红润的唇,水润的眼,白皙剔透的脸颊染上蜜桃似的粉晕。 他喉结滚动,低眉敛目,去世的人忽然死而复生,贺云泽立刻意识到不对。 他应该在家里,应该一个人享受着无边孤寂,犹如搭积木一般,缔造他庞大的商业帝国。 他更应该,是个双腿不能行动的残废! 白皎毫无所觉,埋怨地瞥了眼他:“我才休假几l天,你就这么对我?” 她说着朝婴儿车走去,小橙子趴在婴儿车里,结合两个人全部优点的小孩子,宛如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仙童。 他开心地趴在妈妈身上,小猪似得拱了拱,两三岁的孩子,力气大得她差点招架不住。 她瞥了眼坐在床上的男人,眉头微皱:“我先带着崽崽下去吃饭了,中午去找你。” 夫妻俩分工明确,白皎不在家他带孩子,她在家就……偶尔带孩子。 崽崽小名叫橙子,在她面前乖巧得不行。 等到他下楼,崽崽已经抱着奶瓶喝起来,活像小猪一样吃得喷喷香。 贺云泽看见他们,脸色无法形容的复杂,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和仇人结婚,也会是这个表情。 他的目光在女人柔嫩的脖颈间徘徊,计算着杀死她的可能性。 忽然,听见她清亮的笑声:“你是不是没有照镜子?” 贺云泽:“什么?” 她站起身,捏掉那根洁白的羽毛,炫耀似得在他眼前晃了晃,轻轻一吹,羽毛便飘飘摇摇地吹拂而来。 这样拙劣的把戏他才不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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