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她越说越出格,白皎忍不住嗔怪一声:“你说什么呢!” 她脸色更红,像是涂了一层艳润胭脂,光彩照人,水眸流转间,浮光潋滟,动人至极。 “这位先生,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她和许绒绒吓了一跳,朝声源处望去,穿着白衣的护士出声,耐心地询问对面的男人。 她们同时看到他的脸,充足的光照映照出他轮廓深邃,五官立体的脸庞,是陈纪妄! 他不知在这站了多久,心有所感般,忽然扭头,深邃眼眸锁定白皎,薄唇唇角上翘,遮掩不住的欣喜与兴奋。 对视的一刹那,白皎脑子嗡地一声,仿佛断了线的风筝,思绪飘忽没有了落点。 她刚才说了什么? 她再也难以维持镇定,转身逃也似的跑回房间。 因为心绪不宁,连削苹果都愣愣出神,导致病床上的白母心疼地看着她手里的苹果:“乖囡,要不咱还是别削苹果了。” 白皎骤然回神,见许绒绒嘻嘻笑出声,眼里满是笑意。 她直觉不对,低头一看,刹那间,雪白剔透的小脸宛若枝头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清纯无瑕。 比拳头还大的红苹果此时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得犹如月球表面,很难想象,它到底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罪魁祸首白皎看着刀子, 刀面上连果皮带果肉削掉一大块, 要是再这么下去,还吃什么苹果,啃果核还差不多。 白母皱着眉头,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白皎矢口否认:“没有的事。” 知女莫若母,白母一眼看出她绝对有事瞒着自己,但是没继续追问,她看了眼门口,叹谓道:“小陈今天怎么没来?” 许绒绒笑容更盛,狭促地看了眼白皎。 也许这一天经历太多,连带着整个人经事的阈值都提高了,白皎镇定下来,抿紧柔软的红唇:“绒绒你别胡说。” 许绒绒意味深长地回答:“哦,那就当我瞎说吧。” 说曹操曹操到。 一阵敲门声响起,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来,露出俊美如神的脸庞,他身体一侧,身后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鱼贯而入。 陈纪妄:“伯母。这是市中心医院的医生,他们来给您检查身体。” 轻轻一句话,便疏解了白母的不安。 不久后,医生得出结论:“病人身体素质不错,再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安排手术了。” 白母不由一怔,有些欣喜又有些不安,她以为自己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排上号,忽然目光一滞,立刻想通了关窍。 陈纪妄站在一侧,遥遥望向白皎,就是死人也要爬起来了,白皎不由得瞪他,看什么看! 她的羞恼对上他温柔笑意,眨眼间,烟消云散。 她低垂下头,露出绯红的耳垂,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这还是在病房里。 她不甘心,眼神凌厉地刮了一下。 后者眉眼柔和,纵容宠溺到了极致。 几天后的清晨。 “咕嘟咕嘟——” 厨房的灶头上,煮沸的砂锅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白雾腾腾而起,满房都是弥漫的香味。 白皎一手握着汤勺,一手盯紧砂锅,她正在家给妈妈炖汤,看了眼手机,还有半个小时。 想到这里,她脸上慢慢浮出柔和的笑意,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白皎略微挑眉,难道是陈纪妄? 打开门,笑容和蔼的房东太太找上了门:“白小姐。” 她边说边往屋里看,嗅到浓郁的香味,脸上笑容略微收敛:“我能进去吗?” 她心中略微提起一些警惕,手机攥在手里,不过还没等她回答,房东太太已经挤了进来,实在是拦不住。 房东是个胖乎乎长发大波浪的女人,胳膊足有她大腿那么粗,腰身一顶,就钻了进来。 她环顾四周,看到宽敞明亮又干净的家居摆设,时不时点点头,显得很满意。 白皎心里也疑惑,她当场租房,就是因为房东同为女性,性格疲懒不会神出鬼没滴“伏击”,也就是经常过来查看,省心。 才租下这间公寓。 以往都是租期到了,房东才会发来消息,连面都见不到,只有偶尔心血来 潮,对方才会过来检查。 想到这,她猛地想起来,租期确实是快到了。 房东太太姓张,白皎称呼她为张姨。 她在沙发上坐下,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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