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该也会很害怕吧,但是没有办法,他只能死去,以此来唤醒源稚女,来唤醒他曾经的弟弟。
深井里面一片死寂,唯有源稚女的哭声,那哭声非常悲伤,仿佛逆流在人心中汹涌澎湃。
直到有璀璨的光束从深井上照射下来,紧接着虚空之中响彻起了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这是交响乐,在深井之中回荡着。
不知从哪里来的扩音系统,将这首交响乐放了出来,显得极为气势磅礴,就像是一场大幕缓缓拉开,舞台上的演员纷纷就位,而这场戏的主角就是源稚生以及源稚女兄弟二人的惨烈厮杀。
那机械的平台开始缓缓降下来,整个平台上的灯带完全亮了起来,五彩斑斓的光束将整座深井映衬的就像是一个绚丽的舞台,而在舞台之上有人开始翩翩起舞,对方跳着来自天鹅湖的舞步,源稚女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同样也看着舞台上那个跳舞的人。
那背影像极了一个人,不,准确来说像极了一个鬼。
对方身穿着一身儒雅的燕尾服,极为修身,亮紫色的衬衫极为鲜艳,搭配着笔直挺拔的西裤,领口还带着一条白色领结,那双布鲁克皮鞋在灯光下闪耀着光,对方看起来是如此自信,如此优雅。
伴随着天鹅湖的音乐,对方的每一个舞步都精准踩在了节拍上。尽管对方是一位老人,可他的舞步却称得上是完美无缺,只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有点割裂感,因为这首曲目是绝望伤感的,然而这位老人跳起来的时候,却得意洋洋的,像是一个小丑。
而对方的动作也开始越来越变形,更像是一个小丑在舞台上做着一些滑稽的动作,可毕竟这是一个如此悲伤的时刻,怎么会有人跳得这么令人恶心的,那是一种极度的嘲讽,讽刺着源稚生以及源稚女最后的悲剧。
直到老人缓缓转身,对方缓缓拿下了脸上的公卿面具。
源稚女赫然尖叫起来。
“是你,是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狗玩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