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起来,对方的吼声充斥着一种暴躁与不安,仿佛这敲打的棒子声就像是女巫的巫术一样,一旦展开就会让对方陷入某种可怕的诅咒之中。
看到绘梨衣身上出现的变化,赫尔左格狞笑起来,“哈哈哈,就是这样的,就该这样,为此我计划了几十年,一切就该按照正常计划来进行的,孩子,不要害怕。马上你又能够体会到真正的极乐了。
当然,对你来说掌握那永恒的力量仅仅只是一瞬间,可正如昙花,哪怕是一瞬间也能绽放极致的美,绘梨衣,这是你身为容器的荣幸,你应该感激我才对,不要再挣扎了,乖乖的给我完成交换吧,因为那最终的命运者是我,那伟大的命运选中了我。”
赫尔左格靠近绘梨衣,女孩的咆孝声就越发的暴躁,甚至是恐慌。
绘梨衣开始肆无忌惮的释放出自己的力量,不过因为赫尔左格始终都在控制着棒子的敲打声,所以这股力量自始至终都没有彻底攻击到赫尔左格本身。这头恶鬼脸上的贪婪几乎抑制不住了。
绘梨衣彻底震怒了,她朝走来的赫尔左格不断发生狂暴的咆孝声,顿时之间,狂风袭卷而来,赫尔左格俯下身,狠狠的敲击着手中的棒子,就在这带有某种规律的棒子声中,绘梨衣那张绝美的脸庞在这一刻高速变换,时而如柔弱少女,都要害怕的哭出来。时而又如一位狂怒的王者,顾盼之间满是威严。
正是看到这种变化,赫尔左格越发的急切。他不再顾忌开始大踏步的朝着绘梨衣走去,女孩终究是承受不住某种冲击,对方惊恐的用双手抱住了脑袋,不由得哭了起来。
而等到赫尔左格真正来到绘梨衣身边的时候。
绘梨衣整个人都呆滞住了,身上光芒散去,女孩身上还穿着塔夫绸白裙,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可就算如此也能够感受到绘梨衣体内惊心动魄的力量在血脉之中流淌。
同样也是在这一刻能够看到女孩洁白的白裙身后,一根枯骨完美的寄生在了对方身上。赫尔左格的语气满是热切,“神啊,你是何等伟大的存在,你怎么可能会被区区人类给轻易杀死呢”
圣骸最终还是寄生在了容器绘梨衣的体内。
这位从太古时代就存在的白王,寄生在绘梨衣体内重新睁开双眼,发出威严的咆孝,不过那股威严瞬间就被梆子声给摧毁了。
曾经绘梨衣也做过那种脑桥手术,随着棒子声的切换从而使到女孩所有的状态都被赫尔左格掌控着,如今圣骸寄生在了绘梨衣的体内,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赫尔左格也同样掌控了圣骸的状态,那么接下来就是令他万分激动的融合了,也是他真正要封神的时刻
赫尔左格激动的哭了起来,是的,对方老泪纵横,哭的是泪流满面,几十年的艰辛与付出,如今终于在这一刻迎来了收获而且也完全能够想象到未来他会处在何等荣耀的位置,想一想就让他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情感。
赫尔左格不由得看向一旁的源稚女,对方脸色煞白,气若游丝,已然走到了真正的弥留之际,也许下一秒这个男孩就会彻底断气,能够坚持到现在,也许完全是被心中的惊骇以及精神上的错乱感觉硬生生的吊住最后一口气。
“孩子,还能坚持吗能坚持的话最好不要那么快的去死,你之前一直在讽刺我,觉得我不配拥有那伟大的权柄,那么就请你现在睁开你那弱智一般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一幕,我赫尔左格马上就要加冕为神
”
赫尔左格的话语说完,紧接着只听得嗤嗤嗤的声响传来。
直接从绘梨衣身上喷射出无数的白丝,就像是蛛丝般不断的缠绕着女孩,似乎是想要快速的将其凝结成一个茧,而这正是来自白王基因对其身体的改造强化,不过赫尔左格没有阻止,反而有条不紊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圣骸是太古时代白王留下的寄生生物,凡是被他寄生的东西都能够进化为龙类,只不过意识会被白王意识吞没,所有龙类都是自私而又残暴的,哪怕是白王又怎么可能会真心帮助人类呢
他是至高无上的王,人类这样的东西在他眼中卑贱如尘埃。所以任何的生物想要融合对方,其意识最终都会泯灭,活下来的只会是白王的寄生体。只不过完全可以考虑另外一种方式,那就是等到让对方真正融合白王寄生物之后,然后再用另外一种方式将白王的血交换出来,这样的话重新吸收白王血液的人将会迎来重生,而那个人无疑就是我了。”
赫尔左格的语气高高在上,仿佛是站在山巅,尽管他也同样走到了弥留之际,但他丝毫没有绝望,因为只要他能够完成最终的交换,所谓的重伤分分钟就能够化解,与此同时他也能够获得那至高无上的力量,所以他有恃无恐,他甚至非常的激动。
“绘梨衣也就是,就是说绘梨衣生来就是容器。”
源稚女目光呆滞的看着这一幕,那茧中时而传来巨龙咆孝,时而传来女孩的哭声,显得极为扭曲。
“不,不该是这样的,我曾经看到过那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