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耳朵。只想要离那种疯狂的惨叫声远一点。
因为再也没有人比他更能体会到那种痛苦了,曾经赫尔佐格那些影武者都深深的遭受到被黑焰灼烧的痛,而那些痛苦也都附加在了赫尔佐格的本体之上,所以赫尔佐格是深有体会的。
他拼了命的捂住耳朵,可那些惨叫声如潮水一般疯狂的往他耳朵里面灌,往他脑海里面冲击,赫尔佐格终于承受不住了,他也开始跟着疯狂的惨叫起来,甚至身体都开始痉挛。
就连另一边的石英瓶子里面,那个圣骸也开始疯狂的抽搐起来,乍一看就像是一只抽了筋的螳螂在疯狂的蹦达一样,实则是圣骸也开始恐惧起来。
而且那种恐惧就像是潮水一般,在一瞬之间就涌遍了全身。
此时此刻,原本整个昏暗的地下室里面就像是响起了一场恐惧的交响乐,斗篷人,赫尔佐格以及圣骸,这三者都开始发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如今这些惨叫汇聚在一块,真的想是一场前无古人的交响乐。
就像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如果让这种交响曲来命名的话,那无疑是恐惧二字。
而在昏暗的地下室外围,源稚生抽着柔和七星,不由得紧了紧衣领,只觉得浑身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不过在他内心之中还升起一种无法言喻的自豪感,要知道,那可是他的妹夫啊,有一个这么强的妹夫在身边的话,那也是他这个大舅哥的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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